企图,那当然没事。可他现在发现了,还知道我们家借机捞了一笔,他能不生气?”陆纯吸了口气,觉得这些拖后腿的家人令她烦躁无比,“还有,我跟他现在只是订婚,都没结婚呢!”
她一字一句重复了刚才周鸣溪对她的话。
既是在警告陆家人,也是在告诫她自己。
每一个字,都在她心上狠狠割了一刀。
陆纯父亲被吓到了:“你都坏了他们家孩子了,这婚事还能黄了吗?”
“万一孩子生不下来呢?”
陆纯完挂掉电话。
也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她叫来了人,给她化一个淡妆,遮掩一下脸上的痕迹,很快便看不出来了。
“下午韵升集团夫人的茶话会是一点半?”
“是的。”
“准备车出发吧。”
她面无表情站起身,挺直了脊背,下巴微抬。
既然这个位置坐不稳,那她就只好抓住更多东西,来让它变稳!
京城,红山别墅区1号别墅新搬来了一户人家,姓郑。
这户人家是从广城搬过来的,为人还不错,一住进来就给邻居们挨家挨户地送了礼盒请多多关照,礼盒不贵也就千来块钱,对于住在这样高档住宅区的人来都不算什么,可毕竟是个心意,很容易便让周围的邻居接受了这户人家。
郑家的为人嘛,男主人温文儒雅,自称是经商的,看上去却更像是大学教授,年近五十也风度翩翩,标准的老帅哥,绅士又气度不凡。
女主人就不是那么友好了,平时见人虽然总带三分笑,可任谁都能看出那笑容里面的审度,充满了算计和利益的味道,让人不舒服。
郑家夫妇俩有一双儿女,女儿据原本就在京城读大学,姑娘清清秀秀的,挺可爱的,就是有点被惯坏了的骄纵。
至于儿子,郑家住进来这段时间还没多少人见过。
现在的邻里关系不比以前,邻居家见个面打个招呼已经算是好的了,更深的交往不可能有,对郑家的了解自然也仅限于此。
1号别墅内,一大清早的,厨房里保姆阿姨正在做早饭,男主人郑先生坐在客厅看报纸。
女主人姚女士从二楼上下来,哪怕在家也打扮得珠光宝气的,打过玻尿酸的那张脸保养得很不错,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好几岁,也就是肌肉稍微有点僵硬,这会儿拧着眉抱怨,五官看上去怪怪的。
“这房子也有点太了,才五个房间,怎么你当初不买个大点的房子啊?”姚女士不满地着。
郑先生头也不抬:“你不想卖掉广城的房子,那这套房子已经是目前能够购置的极限了。”
姚女士在他身边坐下,瞅了瞅厨房里的保姆阿姨,压低声音:“家里现在的经济状况这么困难?你之前不是跟我就快要找到解决的办法了吗?”
郑先生手一僵。
最近公司里面财务状况困难,他无意中从好友那里得知了一个意外的消息,来不及激动,就第一时间赶去了海城香樟村。
他知道那些东西如果还在,就应该在香樟村的老宅子里。
等他去了,宅院深锁,草木凌乱,空空如也。
那些书画不知去向,让他无比失望。
问了村里人才知道,年前宅子主人回来了一趟,因为这一片即将拆迁,所以把东西都收拾走了,好多个大木箱子,听里面装的都是书。
他不用猜,就知道带走这些东西的人必然是姜锦!
想起那个名字,他便由心底涌出一股怒意。
当年若不是姜锦怎么也不答应他的提议,他郑成扬的公司也不可能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他可是她的父亲!孽女!
郑成扬攥紧了报纸,从心底里嘲笑这个女儿的愚蠢,就跟她妈跟她外公一样!愚不可及!目光短浅!
那个老头子的书画这么管钱都不知道,只知道抱着那些没用的书,死守可笑的坚持!
“成扬,你,你怎么啦?”姚女士姚燕有点被吓着了,实在是那一瞬间丈夫郑成扬的表情太狰狞恐怖了!
郑成扬逐渐平息了自己的怒意:“没事,想到一些事情。”
“那公司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
“我自有办法。”
郑成扬眼底闪过阴鸷的光芒。
既然姜锦就在京城,那他也搬来京城,总会找到她。而那些她不知价值的书画,他也自然会好好利用,到时候分点好处给他那个愚蠢的女儿便是。
一堆破纸有什么好的,真金实银才是王道!
只要有了这笔钱,他的公司就可以起死回生,多少钱赚不回来?他会比以前的自己更加成功!
想到已经委托出去的私家侦探,郑成扬心里稍安。
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得到消息了。
姚燕看着丈夫的神情变幻莫测,也不敢多问。
她嫁给他这么些年,早些年还能因为自己家里有钱又是独女,耍耍威风。越到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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