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们怕什么呢?不过虽无损伤,到底惹人厌得很。”
林清婉但笑不语,她遭受过的非议不少,基本上只要不当着她的面,一般她都能视而不见。
祖父过,他们的辱骂,针对不过是在暴露他们的愚蠢和偏激罢了,他们已经这么惨了,他们能放过就放过吧。
虽然她还没修炼到祖父那个境界,可基本上不当着她的面她都能当做不知道,若是当着她的面,那就要看她的心情了。
钟如英见状摇了摇头,林清婉还是太过柔和了,若是她,不将他们打怕他们今后还得犯。
所以每次只要有人弹劾她,她都要与那些人争锋相对,非要分个胜负高低来。
林清婉看向沙漏,将棋子一颗一颗的捡回来,“姐姐,时辰不早了,你舟马劳顿,不如先回去歇息吧。”
钟如英耐着性子陪她捡了几颗,扫了一眼沙漏便也不再与她客气,起身抱拳告辞。
林玉滨站起来送她出去,林清婉见她站在门口遥送,不由上前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回神了,看得眼都直了,莫非你喜欢她?”
林玉滨脸一红,跟在姑姑身后道:“钟郡主的确厉害,我是很喜欢她啊,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姑。”
“这嘴巴可真甜,跟抹了蜜似的。”
林清婉坐回位置上继续捡棋子,林玉滨就坐在她对面撑着下巴道:“我的是真的,钟郡主很厉害,但姑姑也很厉害,您是我亲姑姑,我自然更喜欢您了。”
林清婉就笑问,“那你钟郡主怎么厉害,我怎么厉害了?”
林玉滨低头想了想道:“如英郡主为人就和她的名字一样英气十足,她战功累累,女子能做到她这个份上是很厉害了,可她锋芒太露。姑姑也很厉害,同是撑起一个家,她若是一把出鞘的利剑,那姑姑就是一汪水,可缓可急,急时可搬山移石,缓时让人毫无所觉,却能慢慢渗透。”
林清婉忍不住笑起来,“你直接我是洪水猛兽就是了。”
“姑姑!”林玉滨一脸严肃的道:“我的是真的。”
“好,那我问你,你是想做一把利剑,还是姑姑这汪水?”
林玉滨就咬着唇不话,其实她也觉得姑姑似乎总受委屈,做人自然是做成如英郡主这样更舒爽,尤其当场出,不用憋着心里难受。
可她又隐约觉得如英郡主似乎比姑姑还要累,显然这把利剑不是那么好做的。
林清婉将手中的一捧白棋放入棋笥,“傻孩子,你为何一定要做我或钟郡主?你大可以做你自己啊。”
林玉滨嘟嘴,“那不是姑姑问我的吗?”
“我问你晚上想吃鸭蛋还是茼蒿,你要怎么选呢?”
林玉滨张大了嘴巴,这两样东西她都不爱吃。
“你可以回答我你两样都要吃啊,家里又不是只有两样菜。”
林玉滨默默地看着姑姑,她直觉自己被欺负了。
林清婉笑着推了推她,“好了,快睡觉去吧,明儿一早你还得去上学呢。”
他们选定了五后启程去扬州,所以她还得上四学。
林玉滨垂着脑袋回去,她还在想刚才那两个问题。
钟如英睡了一个好觉,起床后先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剑,回屋洗漱过后才一身英姿的往后院去找人。
白梅看见她立即道:“郡主醒了,不如先用早饭吧。”
钟如英看了眼上的太阳,问道:“你们家郡主呢?”
“我们姑奶奶在后面菜地呢哎,郡主,您还没用早饭呢”
钟如英已经快步到了后院,看见林清婉正一身布衣的蹲在菜地拔草,她也不嫌脏,直接大踏步上前,笑问,“堂堂郡主还要种菜?”
林清婉抬头笑道:“堂堂郡主靠的就是田地的收入养家糊口,自然不怕种菜的。”
钟如英就蹲在她身边,看了眼菜地,点头道:“不错,打理得很好。”
她指了不远处的水田问,“那也是你种的?”
林清婉点头,“在庄子里种,大家都当你是稀奇来围观,怪别扭的,放着这别院大,又有河经过,干脆就在这里面开出一块地来种了。”
钟如英走到田边蹲下,观察了半道:“长得不错。”
“近河,不缺水,土也肥厚,肥料又足,种子也好,它怎能还不好呢?”林清婉走到她身边,“姐姐也懂农事?”
“国库空虚,常发不出军饷来,有些年连粮草都供应不足,没办法,家父只好带着士兵们开垦土地,不打仗时就种地,好歹能有些粮食。”钟如英坐倒在地上,直接扯了一根草叼在嘴里,不在意的道:“我现在是钟家军的将军,就算不需要亲自下地,农事还是要懂一些的。”
林清婉颔首。
钟如英就问,“你今年收成会好吗?”
“只要后两个月风调雨顺,那今年必定丰收。”
“希望老爷赏脸吧。”
林清婉点头,乱世中,粮食容易换成钱,但钱却难买到粮食,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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