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吧。”
夏宝微微摇头,这是要把陈德兴往火上架啊!
陈德兴正容道:“吾正有此意,如果诸位前辈不愿意和德兴一起上奏,那德兴也就不为这等小事扰了官家的清净,就自掏腰包买些田土分给炮军士卒了。”
这可不是什么保家之道啊!夏宝眉头紧皱,他在日前的扬子桥之役中托陈德兴的福,立功不小,眼见就能升到落阶官(正任官)了。所以对陈德兴很有些好感,不大愿意看他步了岳武穆和余樵隐的后尘。
他刚想开口规劝,卢兆麒却先开了口:“既然陈都统爱兵如子,老夫也就相助一二……老夫在扬州城西北有一万亩上好的田土准备出手,就作价一万贯让与陈都统吧!”
陈德兴当然知道卢兆麒没有按什么好心,但还是站起身一叉手,笑道:“那晚辈就替炮军的2000将士,多谢左武好意了。”
听陈德兴这么说,夏宝只是轻轻叹气,没有再说什么了。酒宴一直持续到深夜方散,关于如何分配两淮“无主之田”的章程,也在酒宴上达成了一致。原则上只要有官身就人人可以参与,根据转官的级数决定可分配的土地——当然得从得到官身的承信郎开始计算,凡是新升任承信郎的,都可以占有五百亩土地,再往上转一阶官再多占五百亩,遥郡官升一节可占田三千亩,落阶升正任的话再加五千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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