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过错,日后无须再以‘罪将’自称。”一边走,刘辩一边对徐晃说道:“在这洛阳,可还过的习惯?”
“承蒙殿下挂念,末将住得习惯!”来到洛阳,刘辩始终没有接见过他,徐晃这几日也着实是有些惶恐难安,而今不仅见到了刘辩,这位秦王说话还是轻声细语,话语中除了关怀竟是没有半分倨傲,让他心内顿时涌起一阵感动,连续几日被晾着的烦闷,也顷刻间一扫而空。
“徐将军同许褚将军住于一座宅子中,老同僚可否时常叙谈?”快到前厅门口,刘辩突然向徐晃问了这么一句。
他这么一问,让徐晃愣了一下,连忙说道:“殿下明鉴,自末将同许褚留于此处,那许褚整日不能提及末将,但凡有人提及,便是破口大骂,如何同他叙谈?”
回答刘辩时,徐晃神色中带着几分惶恐。
他的表情几乎是丝毫未加修饰,刘辩如何看不出来?
微微一笑,刘辩对他说道:“将军莫要多心,今日本王来此,一是要来探视二位将军,二则是为二位将军做个和事佬,还望二位日后能如昔日一般。”
听了刘辩的这句话,虚幻更是满头的雾水。
那许褚自打来了洛阳,就根本没有投效秦王的意思,又如何会听刘辩的说辞?
心内虽说并不太相信刘辩能说服许褚,徐晃嘴上却是没说,只是不住口的向他道谢。
“去把许褚将军请来!”一只脚迈进了门槛,刘辩回头向跟在后面的卫士吩咐了一句。
一个卫士应了,跑去告知看守此处的虎贲卫,要他们请许褚去了。
进了前厅,刘辩径直上了首座,包括徐晃在内,赵云等人在他落座之后,也都纷纷于厅内坐下。
平日里,刘辩无论到何处,王柳、王榛总是按剑立于他身后。
这次她们并没有站在刘辩的身后,而是在离他最近的两张垫子上坐了下去。
安置徐晃和许褚的宅子并不是很大,前去请许褚的卫士没过多会便折了回来,抱拳立于门外,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许褚请到!”
朝那卫士点了下头,刘辩吩咐道:“请许将军入内说话!”
卫士应了一声,撤步站到一旁,朝门外哝了下嘴。
一个身形要比徐晃更硕壮些的汉子,在四名虎贲卫的押送下,进入了前厅。
看到这汉子,刘辩也是不由的一愣。
秦军将领之中,魁梧的大有人在,可眼前这位,若论魁梧,恐怕除了象兵统领典韦,再没有其他人可与之相比。
或许是怕他跑了,虎贲卫将他押送来的时候,还用麻绳把他的胳膊牢牢捆缚了起来,将他上半身捆的就犹如一只巨大的粽子。
跨步进入屋内,许褚发现徐晃和赵云都坐在侧首,而上首则是端坐着个二十多岁的贵胄青年,他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便明白过来,眼前这位贵胄青年,就是他听过无数次名头,却从未谋面的秦王。
看到刘辩,许褚把头往侧旁一偏,根本不与刘辩见礼,反倒还轻轻的哼了一声。
“仲康,殿下在此,怎可无礼?”见许褚冷哼一声把脸扭到一旁,徐晃坐直了身子,提醒了他一句。
扭头瞪了徐晃一眼,许褚没好气的说道:“败军之将,只求一死!某乃曹公麾下将领,如何肯与他人见礼?”
许褚一句话,把徐晃给噎了个跟头,脸都气的发青,抬手指着他,连着说了好几个“你”,却是没能把话给接下去。
自打许褚来到厅内,刘辩嘴角就始终带着一抹笑意。
见许褚把徐晃冲了个不轻,他笑着说道:“徐将军不必如此,许将军乃是忠义之人,且由着他。”
说着话,刘辩向跟在许褚身后的四个虎贲卫说道:“到了此处,还不快替许将军松绑?”
四个虎贲卫刚应了一声,许褚就满脸狐疑的看着刘辩问道:“殿下松了末将,莫非不怕末将突然发难,将殿下制了,向曹公请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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