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若是离开这个村子,恐怕今晚他们只能在山林中露宿。
没过多会,管青牵着一匹马,将邓展与冬娘也引到了水潭边。一直站在刘辩身旁的二女子见他们来到,大咧咧的又将胳膊朝着刘辩的手臂上一挽,脆生生的说了句:“客人请随我来!”
胳膊被二女子挽着,刘辩又向水潭边的村妇们微微躬了躬身,算做道谢,与管青等人一道,在二女子的引领下,朝着离水潭不远的小村走去。
当他们走的稍远了一些,水潭边一个村妇促狭的朝先前与刘辩说话的那村妇眨巴了两下眼睛,对她说道:“二女子她娘,你家二女子可喜欢那男娃咧,今晚怕不是要被破了身子啵……”
“女娃儿大了,身子终是要破的!”二女子她娘咧嘴嘿嘿一笑,冲促狭她的村妇一乐,对那村妇说道:“那男娃儿可不错,俊俏的很,我家二女子今晚若是被他破了身子,明年生个全胳膊腿的大胖男娃儿,你可莫要妒忌!”
“又不是只有那男娃儿一个,来了四个客人,我也拉回家去一个,让我家虎丫晚上也破破身子……”被二女子她娘促狭了一句,说话的村妇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说道:“明年是谁家抱上大胖男娃儿,还说不得呢!”
“除了那年岁稍大些的,另外两个都是胸脯高高、屁股圆圆翘翘,一看便知是个女子,恐怕你拉得一个回去,晚上却是没有那根棒棒给你家虎丫破身子!”虎丫娘话音刚落,二女子她娘就又促狭了一句。
此时刘辩等人已在二女子的引领下进了村子,若是刘辩听到这群村妇的对话,恐怕已是惊的浑身冷汗直冒。
他们不过是想来到这里借宿一晚,管青与冬娘身为女儿家,被看穿了身份不说,就连他和邓展,晚上恐怕也是要付出一番体力劳动,在村内的小姑娘身体里好生的播下种算做宿钱。
二女子挽着刘辩的胳膊,一蹦一跳欢快的朝村子里跑去,刚进村子,她就朝一户人家高声喊了起来:“爹,来客人了!”
听到二女子喊“来客人了”,一大群村民从家中涌了出来。
当这些村民从屋里跑出来,涌向刘辩等人的时候,刘辩惊愕的发现,除了迎出来的女子都很正常,村子里跑出来的男人,竟是大多都有着先天的残疾。
这些男性村民中,有不少人歪着颈子,脸部肌肉已萎缩痉挛,看起来很是怕人。也有一些人手臂弯曲着,五根手指如同鸡爪一般撮成一团。另外还有许多瞎子、跛子,至于有没有聋子,刘辩却是看不出来,反正所有的男人,看起来就没有一个生得齐全的。
“去去去,这是我家客人!”村民们刚涌上来,二女子就像是只护小鸡的老母鸡一般,朝他们摆着手,想把他们驱赶开。
一个生着椭圆脑袋,看起来憨憨傻傻的汉子,在听到二女子说话后,拉开房门,飞奔了出来。
到了刘辩身前,那汉子张着大嘴,“啊啊啊”的发出了一连串怪叫,一把扯住刘辩的胳膊,就要把他往家里拽。从他脸上漾满的笑容,刘辩能看出,他的心内此时是异常的兴奋。
刘辩被那汉子拽着,管青皱了皱眉头,正要上前拦阻,一旁的邓展伸手挡在她的身前,朝她摇了摇头。
被邓展拦住,管青紧皱着眉头,朝他看了一眼。
“他并无恶意!”拦着管青,邓展小声对她说道:“村民都是无有恶意,恐怕只是常年没客人来此,才会如此盛情。”
“呃!”邓展如此一说,管青才坦然了一些,跟着被那汉子拉着的刘辩,朝汉子家走去。
拉着刘辩,汉子一边领着他朝家走,一边脸上漾满笑容的“啊啊”直叫,不过当有村民想要朝刘辩靠近的时候,他又会龇牙咧嘴露出一副凶相,将靠近的村民吓走。
从他的表现,刘辩已然看出,他定然是个智力低下,且又不会说话的人儿。心内不由对这汉子多了几分同情。
“爹,你好生照料着客人,我去给客人弄些吃食!”待到汉子拉着刘辩进了家门,管青等人也随后进入,二女子向那汉子交代了一句,跑到门口,朝那些围在外面、正向刘辩等人张望的村民们直摆手,对他们喊着:“去去去,莫要耽搁我家招呼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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