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运输任务,也是不笔不上的收入啊。”
“顺风车行是怎么从大汉国内让出大部分市场你也清楚,如今在新秦这样做,不怕引起王剪的忌惮?”曹天赐问道。
“这可大不一样。”曹文定摇头道:“因为顺风车行的背后站着的可是大汉。王剪现在可没有资格得罪我们,得罪我们,不就是开罪于大汉嘛?而且,我们也是很懂事的,虽然在新秦还只去了一年,但我们可也向王剪捐献了不少财物,细水长流的原则,本来就是我们顺风车行的宗旨嘛!”
“还有其它的事情呢?”
“推行汉式教育,读汉书,写汉字,这些事情,都在慢慢地开展之中,不过做这些事情,可就难多了,王剪恰恰对这个很在意,如今我们也只是在各地开了些善堂,收留一些孤儿,或者买一些小奴隶来开展这项工作,想大规模开展,新秦朝堂就要干涉了。”曹文定如实地道:“王剪不是笨蛋,精着呢,我估摸着他能看出我们的用意,这种软刀子有时比火炮更有威力,他防得很紧。”
“慢慢来吧,水滴石穿,只要多下些水磨功夫,终于一日会发生质变的。”曹天赐淡淡地道。
踏上新秦的国境,换上最新式的马车,速度立马便快了起来,只不过让曹天赐感到有些大煞风景的是,道路两边不时能看到一具具冻僵的尸体就这样抛在雪地之中。新秦,这可真是一个奇怪的国度啊!奴隶,在中原几乎已经绝迹的东西,却在新秦再现,而且还是在王剪这样一个人统领之下的国度之中。
“先进的制度,必然会击败旧的制度,历史的车轮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他会以自己固有的速度向前行驶。”曹天赐此时的脑子里,想到的却是大王对他所说的话,作为高远的亲传弟子,很多话,很多认知,高远从来不会在公开的场合之中讲,但却会对他说,所以曹天赐对于很多事情的认知,远远地超过了这个时代的人。
马车里燃着炭火,很温暖,曹天赐微笑着放松了四肢,惬意的睡了起来。
这个世界,终归都会是大汉的。
就在曹天赐日夜兼程赶向新秦的国都疏勒城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木鹿城,五万新秦士兵列阵而立,一个个的方阵矗立在雪原之上,寂静无声,无数的旌旗被大风吹得呼啦啦地作响,士兵们紧紧地握着手里的枪刀,哪怕手上冻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疼痛,也不敢稍动。王剪以秦**法练兵,稍有违反,便是身首两断的下场。
军阵之前,一门门火炮昂然而立,除开一门门的远程重型火炮之外,更多的小型野战炮,也被纳入到了作战行列之中。
今年秋季,大食人终于再一次向新秦发起了攻击,在疏勒,王剪指挥下的新秦军队利用火炮,神机弩等新得到的武器大败大食人之后,一路追击,一直打到了木鹿城,这里,是王剪的目标,拿下他,便有了一个突前的据点,至少在明年对手再来之时,新秦本土可以从容地作出反应。
今天,是与对手的最后一战。
骄傲的大食人是不屑于守城的,两万大食人几乎全都是骑兵,此刻,他们正缓缓地从远方慢慢逼来,放眼望去,两万骑兵几乎就是漫山遍野,似乎视野之中都是对方的骑兵,而反观王剪这方,五万人的军队之中,骑兵不过五千,收缩在一起的军队,看起来只是占了不大的一块地方。
攻击的骑兵开始加速,而新秦方阵之中,军官们的嘶吼之声也开始响了起来,一门门的重型野战炮的尾部,引信开始嘶嘶地冒着轻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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