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便要去和林,说要在那里去办学。”
“荀老儿虽然与我理念不合,但做人做事,倒不失为堂堂君子。”蒋家权笑道:“他在士林名气极大,他真去和林,倒是能号召一大批士人去哪里办学讲学,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其实这几年荀老的学术观点已是在尝试着与我大汉国策结合了,不过他的解释与您的解释不一样罢了。”高远微笑道。“看来他是决意要与先生瓣到底儿了。”
“你呢?你怎么看这个问题?”蒋家权看着高远,问道。
“我,我对于学术的观点,一向是百花齐放。”高远嘿嘿笑着,“但不管他们怎么放,都必须与我们的国策一致,不致于使我们开倒车便好了,荀老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不然我又怎么会让他在礼部的位置上一干经年,当真只是为了他的名气么?那可不,岂实荀老心中自然也是明白的。”
听着高远的话,蒋家权失笑道:“你一向都是实用主义至上的,说起来你也真有改衙门名称的爱号,礼部改做文宣部,荀老儿郁闷了好外。”
“这有什么好郁闷的,现在文宣部的权力可比以前大多了,不但管着礼仪,还管着宣教,还兼任着外交,可谓是一部身兼数职呢!”高远笑着道。
“这一次到大雁郡来,准备呆多久?”
“看王剪什么时候来吧?这一次我出蓟城,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与他会面,敲定一些合作的细节,另外就是要展开一些战略欺骗了,路超那家伙想逆袭一把,我自然得帮帮他。”高远道。
“路超想做的事情,我们都明白,只是我到现在也没有想清楚,他为什么那么有把握?咸阳城中玄衣卫三万,这是秦国最精锐的力量,便是我们大汉近卫军也不见得敢言必胜,现在白起又练出了数万新军,再有咸阳高远依托,路超一击不中,秦国便将陷入泥潭,此人不是一个糊涂蛋,这内里肯定有蹊跷。”蒋家权皱起了眉头。
“我也这样觉得,最大的可能便是路超在咸阳有足以助他扭转乾坤的帮手,但我想来想去,也不得要领,而曹天赐那里多方打探也是毫无所得。不过也无所谓,路超如果是盲目乐观,秦国必然会陷入内战泥淖,那我们便伐秦,如果他真能一鼓而下咸阳,那我们便执行第二套计划。”
“楚人地大物博,人丁众多,这几年被我们所逼,整军备战,再加上有黄歇与屈重这两个干臣,倒是颇有起色,现在的楚国,可比秦国麻烦得多。秦国在经济之上已经陷入了极大的困境当中,我们如果想什么时候击垮他们,就能什么时候击垮他们,但楚国就不同了,我们的经济渗透他们一直非常小心地在应对,这几年成效并不大,唯一让我们小小得逞了一把的就是他们的纺织业,成功地在他们国内掀起了一场场内乱,但楚人倒也了得,生生地将其摁了下去,这个国家太大了,自给自足的能力太强,又不像秦国那样穷兵黩武,实力犹存啊!”
“所以便有了第二套计划。”蒋家权嗬嗬笑了起来,“到时候路超肯配合吗?”
“他如成功了,自然会配合。”高远道:“于他而言,这可是一份大礼啊!”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大笑起来。
就在高远开心地在大雁湖畔吃着烤鱼,喝着美酒的时候,他这一行出来等待的人也已经从疏勒抵达了大漠边缘。
“我又回来了!”当战马踏进大漠的时候,王剪感慨地叹息了一声,在他身边,是微笑着的牛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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