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开了丁尚的袄子缎面,猛地撕开。
看到李旭的举动,丁尚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袄子里厚厚的棉絮当中,一包包东西被仔细地缝制在其中,李旭撕下一个小包,放到鼻子间一嗅,脸色顿时一变。
“把这个王八蛋给我拖起来。”他大吼道。
几名士兵将丁尚架了起来,李旭三两下扒下丁尚的棉袄,从内里掏出一包包的东西,这不是别的,这是一包包的火药,要是让这个杂种将这么大量的火药带到议会大楼广场,轰然一声引爆,那乐子可就大了。
被扒了棉袄的丁尚闭着眼睛,身子被凌晨的寒风冻得瑟瑟发抖,但内心的绝望却比外面的寒冷要刺骨十倍。终于还是没有成功。
“你这个狗杂种,奸细。”李旭上去便是几嘴巴,“来人,将他带走。”
易安林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这,这怎么可能呢?”
距离议会大楼不远的一幢不起眼的小楼内,上官宏与曹天赐两人相对而坐,不时有人急匆匆地跑进来,对曹天赐附耳低语几句。
“又一个!”曹天赐竖起了一根手指头,对上官宏道。
“已经抓了八个了。”上官宏摇摇头。“你确定不会有漏网的吗?”
“绝不可能,这一次所有参加游行庆典最后能进入议会广场的,人数是有限的,这些人都是老城的街区,他们想要进入,就必须要经过我的检查,或者他们能瞒过人,但绝对瞒不过狗鼻子。”
“话说你是怎么想到这一招的,居然训练狗来嗅火药的味道?”上官宏饶有兴趣地问道。
“不是我想出来的。是王上告诉我的,王上说,狗鼻子比我们人的嗅觉要灵敏不知多少倍,所以训练一些这样的狗出来。可以帮我们做到很多人不能做到的事情。所以我们国安局便训练了这样一批狗,因为火药这玩意儿的破坏力太大了,本来我也是想着有备无患,不想这一次倒是用上了。这些探子倒也了不起,如果没有这些狗,还真能让他们混进来。”曹天赐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好了,上官,现在所有人都已经通过了检查,应当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我想去审问一下这些被抓住的人,看看他们到底是那一方派过来的。”
“这还用审吗?”
“审还是要审的。”曹天赐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这幢小楼,是这一次庆典安全保护的指挥部。对于普通的老百姓来说,他们自然不知道这一次庆典的安保程序严格到了何种地步。
议会大楼内,高远正在与楚国使者范拙谈笑风生,范拙这一次出使汉国,倒不是为了大汉王国的这一次庆典,他实际是为漱玉公主提亲来的,不过恰逢其会,便也成为了高远邀请的嘉宾。
步兵已经三十大几的人了,却一直未娶,本来也是高远的一个心病,不过楚人来提亲他还有些诧异,但一听缘由却是笑了,当年步兵从蓟城一直将漱玉公主护送回楚国郢城,或者便是那个时候,漱玉公主记住了这个铁脚将军,步兵已经被他下令从晋阳返回,如果步兵他本人同意,那么这桩婚事便算是成了。
范拙与汉国关系比较深厚,他是楚国最大的绸缎商后台老板,而汉国,却恰恰是绸缎的最大进口方,派他来,自然是因为他与汉国方面的关系比较好,好说话。
范拙很高兴,因为从高远的语气来看,只要步兵同意,这桩婚事便没有问题,楚国公主嫁入汉国,虽然嫁得只是一个将军,但这个将军与大汉国王的关系却非同寻常,也算是为汉楚和平加上了一点份量,或者将来便能起到作用。
正自谈得高兴的时候,曹天赐大步而入,“王上,所有参与游行的民众已经都进入到了指定区域,还有半个时辰便将开始了。”
“嗯,一切都还顺利吧?”
“还行,抓了一些准备捣乱的家伙,其中有一批人,居然夹带着火药,如果让他们混入议会大楼广场,只怕会造成不小的伤亡。”曹天赐微笑着转头看向范拙,“经过我们的审讯,这些人中居然有人说自己是大楚派来的。”
“这绝无可能。”范拙腾地站了起来,“曹部长,这呆是不能开玩笑的。我们大楚怎么会做如此勾当。”
曹天赐呵呵一笑,“是啊,我也觉得他们是在乱说,所以一翻拷打,现在他们坦白了,说是路超派来的,目的就是想破坏我们的这一次庆典。”
范拙神色一松,苦笑道,“曹部长,玩笑可不能这么开啊,你都将我吓出了一身汗。”
“范大人那会如此不经玩笑,真是说笑了。”曹天赐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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