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们名誉的损伤,想要恢复,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如果不是念在老曹一家子都忠心耿耿,这一次他就会回家养老去,老蒋就是这么提议的。”
“蒋老有时候就是太不近人情了。”
“公事之上,讲不得人情,光是我这一次保下老曹,就只差被他拎着耳朵教训了。”高远摇摇头。
叶菁儿失笑道:“瞧你说的,你怎么也是他的顶头上司,他的东家,他还真敢拎你的耳朵?”
“那是你不了解他。”高远淡淡地道:“老蒋这个人,蹉跎了半辈子,本来已经是死了心,准备老死于乡间,庸庸碌碌一辈子算了,但没有想到却碰上了我,我给了他这个舞台,让他得以尽展他的所学。这些年下来,成绩斐然,我们征东府兵强,民富,他已经看到了战胜他师兄的希望。这个白胡子老头,对于除了这一点之外的东西,尽皆无欲无求,所以,他可是真敢拎我的耳朵的。”
叶菁儿吐吐舌头,“你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有点怕他了,以前他见了我,一直是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呀。”
高远哈哈大笑,“要是有一天,他如果觉得你做了什么事情妨碍了我的大业,你信不信他敢直接冲到你的门前喋喋不休?”
“哼,他要是真敢,瞧我不拿大板子将他打出去。”叶菁儿圆睁着双眼,道。
“你打回去了,我可得背一个坏名声罗!”高远伸手捏了捏小高远的小胖脸,“是不是儿子,那你爹铁定就要变成一个妻管严罗!”
“可不要瞎说,对了,你刚刚说的事情,准备让张一去办吗?”叶菁儿问道。
“张一不能去做这件事情。”高远摇摇头,“这件事,我准备让宁馨去做。”
“宁馨要回来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叶菁儿高兴地叫了起来,“她去河套那种荒蛮之地,可是快半年了,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也只有你才狠得下心将他一个丢在一堆男人里头。”
“我哪里狠心了!”高远无奈地摊摊手,“她有她的公事,现在她的公事告一段落,暂时也不会出什么效果,无事可做的她,自然就回来了,也正好接手此事,她与四海商贸毫无瓜葛,而且我看她做事极为老练,这件事交给她最为合适。”
“太好了,宁姐姐终于不用呆在那个男人窝了。”叶菁儿拍手笑道。
“怎么就是男人窝了,燕子不也在哪里吗?宁馨好歹还是住在城里,燕子可是天天在外奔波呢!”高远没好气地道。
“贺兰燕是女人吗?她是女人么?她比男人还男人呢!”叶菁儿抢白道:“我就知道你心疼她了。”
高远干咳了两声,站了起来,“我突然想起来呆会儿还要去看青年近卫军的训练,这跟你一说话,差点忘了,我得赶紧走了,不然迟到了可不太好。”
看到高远逃也似的夺门而去,叶菁儿在后头不满地道:“一说到贺兰燕你就换话题,一说到她就逃,有什么不能说的。”
高远一边大步向前,一边高声道:“儿子饿了,要吃东西了,我今天晚上不回来吃饭了。”转瞬之间便没了影子。
逃难似的离开后院,径直到了前头公事房。看到高远,众人都是吃了一惊,“都督,今天您不是说要休沐么,怎么又来了?”
高远指指后院,“后院里葡萄子倒子,我出来避难。上官宏,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新任的近卫军军长上官宏忍着笑道:“今日正好来于公事房核对各部编制。”
“正好,我随着你去瞧瞧青年近卫军的训练。晚上就在你哪里吃饭。”高远兴高采烈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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