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都杀了?”
“不,放了两个走了!”陈斌道。
“嗯,想得周到。哪边有我们刚刚缴获的东胡人的马匹以及武器,盔甲,但不够你们这两千人用,你挑一批人,将他们先武装起来,我们也该撤退了,想来东胡人的援军,也在路上了。“许原道。
“明白了!”陈斌大声道。
两个时辰之后,当许原踏上归程的时候,队伍之中多了数百匹马,以及数十两马车,以及二千新附士卒,而这两千新附士卒之中,有近四百名士兵已经是全副武装起来了。
来是如风如火,去时却是不紧不慢,看着许原一路悠闲撤退的架式,陈斌不由疑惑起来,不是说东胡人的援军快要到了么,怎么撤退还这样不紧不慢?再打量一下同样神态轻松的公孙义与洛雷,陈斌脑中灵光一闪,忽地明白过来,只怕这位许军长,心中还有谋算,并不是仅仅就敲掉了这五百骑兵就罢休的。
既然是有准备的,那自然就用不着自己操心了,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尽快将这支重新成为军人的队伍的士气带起来,看着到现在还有些垂头丧气的队伍,陈斌心中不由有些伤心,想当初,他们从辽西出发之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何等的朝气蓬勃啊!不管怎么说,就算是绞尽脑汁,也得让他们重新恢复信心,这些人,可是以后自己在征东军中的立身之资。陈斌并不知道这两千人已经被瓜分掉,他仍然认为到了征东军之后,这些人仍然会由自己来统带。许军长亲口承诺的话,自然是不会言而无信的,如果他不想承诺,当时根本就不必对自己这样一个身份的人开口,既然说了,那自然是要办到的。
军长,师长,团长……从对方嘴里蹦出来的官职,陈斌一窍不通,但从对方的话语之中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信息,陈斌还是判断出了军长所统带的人军队数量,以此类推下来,也大约明白自己如果当了团长的话,在燕军军队体系之中,大抵相当于一个什么样的职位。
看来自己是升官了!
陈斌没有想到的一点是,许原的确承诺了如果这批人全部加入征东军,就给他团长一职,但却没有说,会让他统带这两千人,征东军带兵的将领,基本上都是拆分开来的,互相制约,互相监督,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像许原这样的读书人,看得更是清楚,征东军麾下,各个势力的人马,却是互相拆分,打散整合在一起,这是上位者的统治手法,众人并不以为意。
三天,行了百余里,哪怕是带上了两千步兵,这速度对于军队来说,也慢得令人发指,直到拖在后方的哨骑快马加鞭地赶上来通报东胡援军已经追上来之后,行军速度才陡然加快。
“后头追来了一千多乌苏部的骑兵!”许原笑顾公孙义,洛雷与陈斌,“陈团长放回去的那两个家伙定然起了大作用。”
陈斌摇摇头,“我放那两人回去,只不过是想让这些人都断了念想,倒没有想过对后续的战事有何影响,想来定然都在军长的谋算当中。”
许原大笑,“援兵只有一千多人,如果不知我们底细,定然不敢随意追来,只不过晓得了我们只有千把骑兵,再加上你们这些人,那千余骑东胡人定然要追来报仇。”
“我们能战斗!”陈斌挺起了胸膛。
许原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这一仗,你们还是当看客吧,如果真有心的话,那就等战后来痛打落水狗。我们走,传令全军,全速前进!”
第五百七十七:轻松的胜利
洪安带着从各处屯垦点聚集起来的一千余骑兵,驰援腾格里已是腾格里驻军发出发现征东军哨骑的情报二十余天后,从和林乌苏密特大帐里发来的命令亦是含糊不清,只是让他相机行事,所以,他也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在不紧不慢地集结了各处屯垦点的驻军之后,这才向着腾格里出发。
直到距离腾格里数十里,看到两个浑身伤痕的士兵步履蹒跚艰难前行,方才吃了一惊,觉得大事不妙。
从两个伤兵嘴里得到的情报,让洪安又惊又怒,一千余骑兵立时加速,风驰电挚地奔向腾格里屯垦点。
这里已经变成了一片白地,不管是驻军的大帐,还是战俘们住的草棚,抑或是那些已能指望在秋天收获的上万亩庄稼,都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近半年的努力和心血,全都化为了泡影。
洪安勃然大怒。
如果敌人势大,说不得,他只能退避三舍,但来袭的敌人,只有区区千骑,他岂能让敌人如此轻轻松松的离去。
对手也只有千余骑兵,与腾格里驻军一场战斗,肯定有了损伤,现在自己在兵力之上,已经占据了优势,至于那近二千名赤手空拳的燕国战俘,在洪安眼中,根本算不上战士。
追上他们,杀死他们,将他们的尸体丢在辽河边上,给对岸那些不长眼的东西瞧瞧,东胡人不是好惹的,十万燕国大军都被东胡击败,上至太尉,下到小兵,逃的逃,降的降,现在岂能让只有区区数千人的征东军给欺负了。
即便是征东军,也是从东胡土地之上被丧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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