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样得意,真想揪一下脸皮,但是下不去那个毒手。
只好冲他嚷道:“鬼才有这么大个孩子!你最好别披着羊皮耍花样,我以后还要嫁人的。”
“啊,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当然是,回,回家啦!回家……”
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居然变成了与我身体成正比的袖珍版。别说打开入户门了,拿去捅抽屉的锁都嫌短。
丰子染版齐易茹竟然理所当然地按了门铃,等了三分多钟,老齐同志才把门打开放我们进屋。
进屋以后,两位老同木讷地瞪着我们俩。就算不照镜子,我也知道此时我俩有多像。简直就是现在的我抱着十八年前的自己,时光再怎么变迁,脸上的模子还是看得出来的。
“那个小孩我白天见过,是一个小伙子抱着的。”老妈对老爸说。
“你女儿跟人家生了个娃娃……”老爸黑着脸说。
“我想不会,那小伙子看上去不瞎。”
“那我就放心了,走吧,睡觉去。”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看似在小声讨论,其实我全都听见了。我肯定是充话费送的,亲爹亲妈说不出那么伤人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齐易茹”突然很激动,他的眼角泛起一抹微红。
“你们为什么生我?”他那样问我父母道。
两位老同志回过头来,都把目光投向了我,同时微笑着说:“没事生着玩。”
他们回屋以后,我无意间看到地方台的重播新闻。里面记者正在采访王亿万,谈论他儿子王矾失踪的话题。其中有个镜头出现了一辆红色跑车,半截车牌号清晰可见。
我有预感,王矾的事情,还没完。
zs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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