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安全。
“赵少卿说的是!”李从善也是无奈,但凡是上升到两国皇帝和邦交的地步,就是原则性问题,马虎不得。
赵铮很潇洒地走了,李从善很无奈地走了,韩熙载很汗颜地走了,皇甫继勋则是怒气冲冲。冷静下来想想,适才的行为确实欠妥当,后果或许也不好,可若是别人阻拦也就罢了,为什么偏偏是赵铮?
皇甫继勋不会认为赵铮出手是尊重生命,而认定他是故意要和自己对着干,故意让自己不痛快。
既然你让我不痛快,那我也让你不顺心,赵铮与皇甫继勋的积怨更深了。
皇甫继勋临走时狠狠看了一眼樊叔清,他很想将这个书生暴打一顿,可瞧见韩王李从善的神色之后,只好生生忍住了,将满腹怨恨全部算在赵铮头上。
樊叔清没有害怕,他是一个正直方正的书生,颇有傲骨,骨子里并不畏惧权贵。相反他心里只有失望,对唐国的失望。看着赵铮离去的背影,他心中多有感激,这位大宋使臣不仅文采飞扬,同样也是个热心善良之人,至少比南唐那些所谓的仁义之士强得多。
披在身上的外衣湿漉漉的,在初秋的夜晚有些发冷,但他心里却格外暖和。正是这件衣服救了他的命,保证了他的安全,也给了他希望。‘
人说滴水之恩,当涌泉以报,樊叔清深以为然。今日一衣之恩,来日必定厚报,离开王府的那一刻,他对天起誓。
冲突结束,王府门口为难的达官贵人们散开,各自回家了。王府的大门打开了,郑王李从嘉并不知刚才之事,他在湖边发了好一会呆,匆匆出来往钟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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