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韩生平气呼呼地回了城主府,一刻不停就到刘芙蕖那里告状,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这小辈太目无尊长了,若不是看他是城主您家的人,我非当场教训他不可。”
刘三笠说得不错,刘芙蕖心胸非常小,有一次仆人不小心打翻了茶水泼到他身上几滴,就让人把这女仆活活烫死了,听了韩生平的话,脸色阴沉得厉害,“他真这么说了?不肯卖本城主的面子。”
“这小子说话非常狂妄,还抱怨城主大人不该向着外人说话……”
“知道了,你下去吧。”
刘芙蕖心中怒极,可也一时想不到好的办法,一个准学者在18周岁前受到特殊保护,这是整个夏国都通用的法律。
这小子好像还有几天就到年岁了,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收了李大福的重礼,总得有所表示才行,想到此,他又唤过来韩生平。
“你准备点礼物再去一趟,就说看在本城主的面子上,宽限李彪十天,我受人重托,也算有个交代,记得,好言好语地说与他听。”
韩生平心里犹如吃了一个苦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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