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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看来她只相信包大人。”人的名,树的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公孙策和展昭对视一眼,然后对陆小凤道:“那姑娘换了官袍见她如何?”
“好吧,我再试试,要是再不行,还是等包大人下朝后回来再说了。”
“也只能这样了。”
等陆小凤换了官袍再去见那妇人,那妇人显然很震惊,可是她依然是对她抱持着戒慎的态度。
“你不用怕啊,我平时是不穿官服的,只不过看你不太相信我的样子,这样穿了它出来给你看。
而且,你是妇道人家,有些话想必跟我说更方便一些,如果你一定要等包大人来审,我也没什么意见。不过,要等包大人下朝回来之后再说了。”
“你也是官?”
“我是呀。”
“你能审案?”
“能啊。”
“我……民妇是河南黄沙人氏,名叫霍秋娘。”
“你因何前来开封告状?”
“为了一椿命案。”
“命案?”
“是。”
“怎样的命案,死者是谁?”
“民妇的丈夫黄大虎,他被人毒死了。”
“这就是身穿重孝的原因?”
那霍秋娘悲伤地点点头。
“你丈夫是什么人?”
“先夫黄大虎,是个屠夫。”
“多大年龄?”
“四十三岁。”
“你呢?”
“二十出头。”回答这话的时候霍秋娘低下了头。
“那么,你丈夫是被什么毒毒死的?”
霍秋娘摇头,“民妇不知道。”
“凶手是谁?”
“民妇也不知道。”
“……”陆小凤沉默了一下,“你是替丈夫鸣冤,想让官府找出杀害你丈夫的凶手?”
“民妇有怀疑的对象,可是没有证据。而民妇之所以奔波到京城喊冤,乃是因为因民妇丈夫之死,民妇的邻居张公子被判了斩刑,他是冤枉的。”
案情还挺复杂。
“你怎么就能确定那张公子是被冤枉的?”
霍秋娘抬起头,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梨花带雨般的楚楚可怜态,这样容貌的女子难免就会惹上些是非来。
尤其,他们夫妻是老夫少妻,这样的婚配确实也极易让别人生出些有的没的想法。
“先夫病重之时是张公子好心帮忙诊治的,他不可能会害我丈夫。”
“是那张公子帮你丈夫诊治的?”
“是的,张公子精通医理,民妇家中又不甚宽裕,故而对于张公子如此义举民妇一家感念于心。”
陆小凤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当年郑州府叶云,他当初也是打着免费帮章洛母亲治病的旗号,然后才做下了禽兽不如的事。
“你心中怀疑之人,是谁?”陆小凤心念转动,嘴上继续问询。
霍秋娘的表情略有些憎恶地道:“张公子的族弟张三少。”
“为何怀疑他?”
“因为……”霍秋娘几次欲言又止,却始终没能说出什么来。
陆小凤却是有几分明白了,想必那张三少曾经对这霍秋娘做过些什么不光鲜的事,这才让霍秋娘对他生了憎恶,以及生出合理的怀疑。
这张三少确实有被怀疑的理由。
“你们都回避一下。”
展昭和公孙策便都出去了。
这个时候,陆小凤继续问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如果没有必要,你现在所说的话,届时我不会在大堂上提及。”
霍秋娘感激地朝她叩了一个头,这才含着泪道:“那张三少曾经诓骗民妇先夫在外昏倒使民妇担忧情急之下随他出门,而他则欲对民妇施暴,民妇侥幸跳崖未死,被寻来的丈夫救回……”
张三少嫌疑很大!
曾经对霍秋娘有不轨企图在先,又和那张颂德乃是族兄弟,有动机,有机会。
“而先夫也是因为此事才会急怒之下连病带怒一病不起,民妇……”霍秋娘一脸的自责愧疚。
都说红颜祸水,可是这祸并非红颜自己想惹的,而她们却生生承受了祸水这个罪名。
“那张公子是被判秋后行刑吗?”
“是的,大人。”
“如果他果真是被冤枉的,你放心,他不会死。”
“多谢大人。”
“他是否冤枉,还要经过本官审查才能下定论。”
“是。”
“展昭。”
听到妻子的声音,展昭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同时的,公孙策也跟着进来了。
“姑娘已经问完了?”
“问完了。”
“姑娘打算如何?”
陆小凤道:“黄沙离汴梁城也不太远,我去一趟倒也不妨事,只是不知包大人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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