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利益合作,那么必然就会狗咬狗。”
“怎么做?”白玉堂直接问执行方案。
“你那脑袋真是摆设吗?”
白玉堂一脸坦然地说:“妹子你是明知故问么,我在你跟前还有智商可言吗?”你自己经常这样吐槽我的,你总不至于这么健忘吧?
严冬保持沉默。
“你那脑袋还真不是摆设,”陆小凤非常认真地给予肯定,在收到白玉堂和严冬的注目之后,她继续往下说,“至少偷懒的时候你很灵光啊。”
严冬扭头偷笑。
白玉堂毫不在意,道:“其实,我挺赞同太师的话的,这案子妹子你完全不必掺和进去,就让展小猫他们着急去吧。”
陆小凤哼了一声,“本来是可以,但那个路强竟然跑到太师府里来拉赞助,这个就不能容忍了。更何况那个估计是假的楚天鸣还杀了府里的两个家丁。”人家都上门踢馆了,她要一点儿表示都没有,那就显得太没脾气了。
尤其是,还想把她家太师爹拉下水去搅和,让太师爹跟她家偶像顶对牛,这简直不能被原谅。
白玉堂摸下巴,“说得也是,都上门来踢馆了,咱们当然不能忍气吞声。”
这充分说明,小凤姑娘能被陷空岛五鼠认为义妹是有原因的,他们在某些方面真的很有共同语言。
“不过,咱们就算要有动作也不能太大,总要考虑一下我爹的感受。”小凤姑娘表示自己还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孝女的。
白玉堂就没好意思提她当初在洛阳对八贤王说的那番‘孝子事亲,大棒可逃’的道理,当时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辞严,掷地有声的。听得人是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生生就把饕香楼两个掌柜给听得回头就反省自身去了,最后没让一对子女做出相约殉情或者相约私奔的事情来。
“要怎么做?”这次是严冬开口问。
陆小凤道:“不都说蟑螂捕蝉,黄雀在后嘛,咱们也玩这个。”
“哦?”白玉堂有了兴趣。
“现在呢,那路强想必一定是盯着开封府那边的动静。那咱们就——”
白玉堂接口,“盯他们。”
“对。”
“我去。”白玉堂自告奋勇。
陆小凤道:“本来就是你去,严冬已经跟他打过照面了,不宜再去,你不同。你在开封府时就没跟他打照面,躲一边热闹看得不要太起劲。”
被人说破心态和行事原则的白玉堂一点儿没觉得不好意思,只是笑道:“不看白不看嘛,反正那只猫也能搞得定。”
“不说笑话,白玉堂,你也得小心点,那个路强身手不错。你别太托大了,你那骄傲自大的毛病给我收一收。”
“行吧。”白玉堂被说得略尴尬。
严冬这个时候也道:“大人说得没错,那路强的身手确实不在展大人和你之下,尤其他刀路凶狠,煞气很重。”那样重的煞气是不知斩杀多少性命才累积下来的,此人狠戾可见一般。
白玉堂也正色地点了点头,他不是是非好歹不分的人,知道他们这样郑重其事地说是想让他重视,谨慎小心别栽了跟头。
“我会小心的。”他如是保证,他也清楚自己的性子有时是急躁冒进了些。
“那就这样吧,你负责盯葛正涵那边的梢,如果能跟上路强就最好。”
“我会按兵不动。”
“对,非到万不得已,不必动手,咱们的主要任务就是保证在包大人侦破这案子的过程中减少那路强杀人的数量。”
“我明白。”
“自己小心,你可还得给白老夫人娶个儿媳妇回去呢。”末了,陆小凤忍不住调侃了锦毛鼠一句。
白玉堂的回应是直接翻窗而去。
陆小凤感慨了一句:“想不到锦毛鼠也会害羞啊。”
严冬抬头看向窗外的夜空,看到那个刚刚落脚在房顶上的身影脚下打了个滑,嘴角不由扬起。
“属下告退。”
“嗯。”
严冬退出去,小禾很快便进了屋子。
“小姐,可是要歇了?”
陆小凤伸了个懒腰,接了小禾怀里的儿子,“歇,现在我总算是能睡个安稳觉了。”
小禾:说得好像你以前一直睡不好似的。
“明耀今晚倒是满乖的。”陆小凤对小儿子今晚的表现很满意。
小禾马上赞同地道:“那是,咱们小少爷最是听话了。”
“你还别说,几个孩子里,他是最不听话的了。”就因为那附加的阴阳眼技能,这真是人生无奈啊。
“小姐,为什么不让姑爷回来,却让白五侠来呢?”
陆小凤一边掀衣喂奶,一边道:“那路强想必现在一直盯着他的,而且白玉堂性子不稳,查案办事上不如展昭稳妥,他在包大人身边没有展昭起的作用大。如今爹又让包大人限期破案,所以白玉堂到我这边比较妥当。”
小禾一想也是,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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