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展昭瞬懂。
“白兄碰到你,也真是……”他命里注定的劫数啊。
“展小猫,你的潜台词不会是想说你碰到我,也是命里的劫数吧?”小凤姑娘不善地眯眯眼。
展昭失笑,“当然不是,碰到娘子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
“这还差不多。”
“咦,他睡了呢。”展昭一低头却发现怀里的小儿子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陆小凤不由笑道:“敢情这是把我们的说话当摇篮曲了啊。”
展昭轻声道:“我去把他放到床上去。”
“别,放在这里的摇床里,免得他一会儿睡醒了看不到人又哭。”
“好。”展昭便将儿子放到一旁铺了厚厚毛裘的摇床里,并替他盖上了小被子。
“呐,喝茶吧。”
展昭接过妻子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再过一月就又是新年了啊。”
“是呀,我又老了一岁。”
“怎么会,娘子还是一样的年轻貌美。”
“想不到你还会说这样的甜言蜜语啊。”
展昭一本正经地道:“我明明说的是实话。”
谁说南侠不会哄女人的,人家不要太精通啊。
当男人碰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时,许多事情都会无事自通,这是上天赋予他们的潜能。
第二天中午,白玉堂便跑来小店蹭饭。
“喂,白玉堂,这眼瞅着可是要过年了啊,你天天地呆在开封府衙里,那里除了男人就是囚犯,当然,囚犯里也有女囚犯,但是你确定你要找的妻子是囚犯也没事吗?”
面对义妹如此重口味的话,白玉堂嘴角抽搐,对某只猫生气道:“你就不能管管她吗?你瞧瞧她每天都胡说些什么。”
展昭淡定忽视。
这对义兄妹对掐的时候,谁插手谁倒霉,这都是血的教训,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我这可是实事求是的太度好不好,你要找娘子,呆在开封府是绝对没戏的啊,你跑皇宫估计还有几分机会。”
“皇宫?”猫鼠异口同声。
“眼睛需要睁这么大吗?”小凤姑娘不以为然地说,“宫里的女人多啊,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上来说,那都是百里挑一的。唯一的麻烦处就在于,你要想在这里面挑人,那得先跟皇上报备一下。”
“做哥哥的谢谢妹妹你的好提议了。”白玉堂的脸都要全黑了,这算什么提议啊,整个儿一陷害。
“不客气。”
“你当我真谢你啊。”
“那你又以为我真跟你客气吗?”
白玉堂:“……”这简直是没办法愉快地聊天了。
展昭暗自摇头,白玉堂自己都不觉得每当遇上小凤的时候他就会被压得死死的吗?小凤简直堪称是他的克星。
可就是这样的克星,偏偏就让陷空岛的白五爷看对了眼,认了义妹,简言之,这简直就是锦毛鼠白玉堂的自作自受啊。
展昭突然一点儿都不同情白玉堂了。
小凤常说一句话,那就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白玉堂这样的,那就是自作孽!
“展昭,你准备几时动身?”
陆小凤讶然去看自家的猫,“你还要出去?”快过年了啊。
白玉堂补刀,“他当然要出去,案子已经有些眉目了,他跟包大人说了要尽快上路的。”
陆小凤蹙眉。
白玉堂再补刀,“包大人原说想请你帮忙的,可是被展昭否决了。听说这次的受害人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哦。”
陆小凤歪头去看某老鼠。
“妹子,你别看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陆小凤摇头,“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问题是,既然对方是个年轻的姑娘家,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积极呢?你现在可是光棍一条啊,你得抓紧一切机会,赶紧脱掉光棍的帽子啊。”
“你都不担心展昭吗?”
陆小凤掷地有声地道:“我对自己有信心啊。”
“你就觉得自己魅力那么大?”白玉堂实在忍不住吐槽她,想打击一下她过度澎涨的自信心。
陆小凤道:“不是,我只是觉得我还是有能力拍死他的。”这年头上头有人好办事啊,她拍不死,她还有个皇帝哥哥啊,一道圣旨就摁死他了。
哦嚯嚯。
展昭:“……”他这是被鄙视了吧。
白玉堂:“……”我又错了,六妹从来走的就不是寻常路,正常逻辑在她那里是行不通的。
陆小凤继续道:“男人变坏不是女人的问题,而是男人自己的意志不坚定,立场不坚固,所以要解决这个问题自然也就必须从男人自身来解决。”
猫鼠同时想到了当初在松江府她对花蝴蝶的提议——一刀下去,永绝后患。
屋内似乎略冷……
白玉堂忍不住同情地去看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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