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一条命,死了就是死了,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机会。十年前你害死了自己的妻子,至今都没有悔悟吗?”
“我……”
“既然石清是你千辛万苦求来的儿子,想必你只需要有这个儿子相伴就人生足矣,又何必还一脸虚伪地装痴情?
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过是你替自己懦弱无能找的借口罢了。你甚至还不如个女人有气魄,有担当,你的妻子幸好是死了,否则跟着你这样的男人这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幸福可言。”
男人?
这特么要也叫男人,小凤姑娘觉得自己就是比男人还男人的汉子。
做为女汉子中的战斗机,其实小凤姑娘早就是比男人还汉子的存在了,石永靖碰到小凤姑娘这样的,实在是他人生最大的不幸。
没瞧正港大男人展昭都在一边保持沉默么?
气场全开的小凤姑娘,等闲人是不敢上前轻攒虎须的,这只自谦称自己是无牙老虎的姑娘,其实是比母老虎还可怕的存在。
但凡见过她跟法王赫连鹏拼命现场实况的人都会选择永远不要招惹到小凤姑娘的底线,这姑娘很可怕的哦。
石清流着泪看着父亲,他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他能听明白展夫人说的话,他也能明白母亲当年是受了怎样的污辱才生下他的,又是怎样因为那本不属于她的罪名而被族人绑在木筏上放逐而去……
父亲……其实只能算是他的养父,他相依为命十年的父亲,虽然可怜,但是石清却开始觉得他亦可恨!
如今,母亲已是再世为人,父亲为什么就不能让母亲好好地过她自己的生活?他能给母亲什么?难道真要像展夫人说的,让娘再死一次?
“爹,咱们回石家村吧。”
石永靖看着儿子有些冰凉的眼神,觉得身体里的热度也在一点点降下来,这是用柔儿的命换来的儿子,可是这些年他一直少对他有所关爱,只是浑浑噩噩地活着,心心念念着柔儿。
如果当年他敢反抗母亲的威信,如果……这世上没有如果只有结果,柔儿被他害死了,害死了……
石永靖不再发痴,他突然心如死寂,决定领着儿子回石家村了。
但是,第二天有人敲响了鸣冤鼓。
等到衙役将那击鼓的人领进大堂,听过他叙说之后,小凤姑娘已经是脸如冰块了,如果不是脸不会变色,估计现在真的就跟她家偶像是一个色系的了,肯定乌黑乌黑的。
柳清平,那个当年先是被石永靖医术所救,后来受请托帮忙让其妻受孕的书生,一个厚颜无耻到小凤姑娘特别想拿他去喂狗的渣渣。
当年借种之事后,若非他对沈柔存了不良心思,不会造成沈柔被人以通奸之名水葬放逐。如今,这丫的竟然恬不知耻地想来要石清的抚养权。
这真是极品人渣中的战斗机!
坐在堂下听审的庞昱听完柳清平的陈述,忍不住问坐在公案后的姐姐,“我可以揍他吗?”安乐小侯爷觉得他这些年的三观又被人刷新了,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程度?
陆小凤手微微一挥,道:“两班衙役退下。”
开封府的衙役只能退下,其实他们还是比较想看小侯爷揍人的,他们坚信凤大人让他们退班就是让小侯爷揍人,这种人只有凤大人能做出来。
可惜,凤大人不让他们围观。
柳清平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着锦袍系玉带的年轻侯爷捋起袖子走向自己。
然后,开封府大堂上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退在两厢的衙役觉得叫得很有节奏感。
等到他们再次听令上堂站班,就看到柳清平趴在堂上,脸上很干净,没受伤。不过,众人相信,小侯爷一定让他浑身上下没一处好肉了。
“大人,小人冤枉。”
一身官袍端坐在堂上的陆小凤很不屑地看着趴在堂下的人,“你要冤,恐怕这世上就没不冤的了。”
“大人——”
“那石永靖是不是救了你一命?”
“是。”
“他拜托你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人事你竟然也能答应?别说什么救命之恩不能枉顾的话,本官就不信如果那石妻是个丑八怪母大虫,你也能答应。”
这话说得堂下站班的人都忍不住低头偷笑,凤大人果断真相了。
“做了那禽兽不如的事也就罢了,你还敢去继续纠缠,说石妻是被你害死的一点儿都不冤,为什么石妻被族规处置,你这个通奸的男人就没被浸猪笼?”小凤姑娘表示了本官十分不解,麻烦你给个解释。
“小人……小人……”
“你是不是说你是被引诱的?”
柳清平一脸被雷劈到的表情。
“来人呐,给本官堵了他的口鼻,虽然时间晚了十年,浸猪笼这事必须得给他尝尝。”
“大人饶命啊——”
“赶紧地。”
衙役们看看堂下站着的展护卫,再瞅瞅一脸很想亲自动手的安乐小侯爷,决定还是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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