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断断续续地进行了很久,最后一次蒋平下水后很久没有上来,时间久得大家都开始有些担心起来。
最后气息奄奄的蒋平手腕上紧紧系着黄金印浮上了水面,几乎休克过去。
大家一阵手忙脚乱地救治。
印是打捞上来了,可蒋平的情况就不是很好了。
大家背着人回到钦差行辕。
陆小凤叫了展昭替自己守门,然后去给蒋平治冻伤。
在她看来这应该就是冻伤,应该是可以治的。如果不能治的话,蒋平这条命就算捡回来了,日后也是会落下很大的病根,没准儿就折寿了。
陆小凤坐到蒋平身后,学人家武林高手背后运功疗伤。
她双眼紧闭,用意念开始进行治疗,随着她额间的梨花印记再次显现,柔和的光芒也将蒋平和她笼罩住。
展昭站在门口,妻子说了不让他回头,他就绝不会回头。
直到他听到妻子说“好了”,这才回过头。
“怎么样了?”
陆小凤的脸色又变得煞白,抓住展昭伸过来的胳膊下地,“应该没事了。”
展昭看了看脸色从青灰恢复正常的蒋平,又看看妻子,满是担心地道:“你呢,怎么样?”
陆小凤靠进他怀里,将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倚到了他身上,虚弱地闭上了眼睛,“我……我恐怕又要休息几天了。”
“小凤——”展昭依旧是被她吓到了,赶紧将她牢牢抱住,每次她这次毫无征兆地昏过去,他的心脏都会不受控制地停止跳动。
“六妹怎么了?”这个时候睁开眼睛的蒋平听到展昭的低唤也跟着紧张了。
“她没事,运功过度了,我先带她回房。”
“好。”
抱着妻子回了房间,展昭坐在床边守着,眼睛都不敢错地看着她。
有时候他常常会有种错觉,也许哪一天在他不经意的时候小凤就会消失不见。
直到今天,他都清晰地记得当初坚定地走到自己身边,对他说“展护卫可否借一步说话”时的样子,恍如昨日。
有些事他不是不好奇,不是不怀疑,可是她说“你不许问我,问我也不告诉你”,他也就真的不问了,因为他怕问了她就会远离自己。
其实,展昭心里很清楚,小凤是不喜欢公门的,不是说讨厌,只是不喜欢。似乎她一直想摆脱公门这个地方,但是却总是身不由己地陷进来。
随着相处时间愈久,他的感觉就愈清楚,小凤似乎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为了替百姓伸冤辨屈,让好人得救,让坏人受惩。
那都是她言行举止间透露出来的习惯,那种刻入骨髓的习惯。
小凤一直想逃离,可是她却分明早已无法逃离。
也许,展昭看着床上脸色惨白昏睡过去的妻子,伸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微微地笑了,小凤也是知道自己逃不了的,只是她还是有些不甘心的想挣扎一下。就像当初面对他一样,她一直在挣扎,不想认命,到底最后还是认了命。
“你真是个矛盾的人。”展昭忍不住低声说出这句心里话。
“展昭。”
展昭听到白玉堂在外面叫自己,便替妻子又掩了下被子,转身出了屋子。
见到展昭出来,白玉堂就说:“包大人他们找你。”
“知道了。”
展昭过去见包大人,没有例外的也看到了公孙策等人。
“大人找属下何事?”
包拯看看公孙策,道:“展护卫,我和公孙先生商量过了,你还是不用回冲霄楼了。”
“是。”展昭一向是包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这个时候他也不放心妻子。
公孙策道:“如同陆姑娘所说,不能破楼,我们就破坏吧。”
“那份联盟书?”
公孙策道:“既是那么紧要的东西想必他们藏得也深,更何况如今他们已然起疑,这次你们又是如此出了冲霄楼,只怕他们戒备更深,你也不易再取信于他们了。”
包拯附和了一声,“公孙先生所说有理。”然后,又顺便问了一下,“陆姑娘不要紧吧?”
展昭道:“除了她的脸色比以往更加惨白外,属下想应该是不妨事的。”
包拯和公孙策对视一眼,然后由公孙策开口道:“展护卫还是去陪着陆姑娘吧。”
“属下告退。”
展昭急匆匆告退回房去。
公孙策看他离开的背景,忍不住说了句:“展护卫其实是担心的。”
包拯点头,“其实,本府也有些担心。”
公孙策道:“这一次陆姑娘的脸色确实是比以往更惨白,学生也是有些担心的。”
展昭回房之后发现妻子睡得似乎并不安稳,伸手一探,才发现她的手足发凉,不由大惊,急急去找公孙策。
公孙策急急赶来,下了针,又让展昭渡内力助她抵御寒气。
大约一盏茶的时候,陆小凤的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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