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信不信,就算是你或者公孙策,只要你们质疑那个什么江大人,包大人都会很光火。”自己最好的朋友可能是一桩灭门惨案的幕后黑手,这个事搁谁身上都很窝火啊。
“可是——”
“况且,这只是我的个人怀疑,没凭没据的,你就让包大人怀疑他自己的莫逆之交,这也太强人所难了。”
“也是。”
“喝杯茶,静静心,都当爹的人了,别这么毛毛躁躁的。”
展昭:“……”你都两个孩子的娘了,还是这样不着调。
“有时候急事缓办,不要着急。很多时候,对弈双方拼的就是耐心,谁先沉不住气,谁便输了。”
展昭忍不住感慨了一声:“你是真沉得住气。”
“多谢相公夸奖。”
面对这样的妻子,展昭是真无奈了。
“你与其想那么多,还不如养精蓄锐,等机会到了再出手。”
展昭沉默地点点头。
“今天太师府不是来人了?”临睡之前,展昭猛地想起一事。
“本来是打算回太师府的,不过,碰到江威这事,我打算留下来看完了再说。明天,我会回去一趟。”
展昭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的妻子有时任性得很可爱。
陆小凤说回去,自然就会回去。
第二天,她当然就抱着女儿太师府去了。
不过,回去就被庞夫人数落了一番,说她每次出门就跟断线的风筝一样,随时有可能像诗写的那样“黄鹤一去不复返”。
这话得到庞昱的暗自附议,他家三姐确实很像娘形容的这样,常常跑出去就不见人,然后又会突然跳出来向人证明她的存在。
略无语!
因为被义母数落了,小凤姑娘便老老实实在太师府窝了几天。
等她再到开封府的时候,案情已经有所进展,她家偶像果然已经开始对自己的那个莫逆之交起了疑心。
这世上,发生过的事就是发生过了,永远不可能船过水无痕。
“我从未见过大人如此踌蹰犹豫。”展昭不由感慨了一声。
“包大人只是面冷,又不是心冷。再者,那江文海严格除了这次的事,也算是官身清白,政绩颇佳之人。
这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但季家一十六口人命不能白死。”展昭森然。
“所以,包大人才会痛苦啊。”陆小凤又忍不住添了一句,“而且,我猜,最开始灭门也非是那江文海的本意,他或许只让杀手刺杀季刚一人。不过,不巧杀手刺杀行藏暴露,最后就杀人灭口了。”
这便是事与愿违,而这世上最多的便是这事与愿违。
最是无奈,最是悲剧!
陆小凤眼神突变。
展昭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了季明月和江威。
陆小凤轻轻摇了摇头,这一对不明真相的痴男怨女,不知真相揭晓的那一刻他们要如此面对彼此。
大杯具啊!
“展护卫,展夫人。”
“江公子,季姑娘。”展昭点头为礼。
陆小凤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看着两人相携走过,展昭夫妻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婉惜。
本是一对金童玉女,偏偏造化弄人。
“我去带阿吉出去溜溜弯。”
“要出去?”
“嗯,在府里呆得气闷。”
“我陪你。”
“算了吧,你现在还是留在包大人身边好一点儿。我叫严冬一块去,安全系数很高的。”
“好吧。”
然后,陆小凤去朝季明亮和季明皓借了阿喜,出去溜弯去了。
她并不是真的要溜弯,只不过想试试能不能借阿吉这只通灵的犬帮忙找到那个杀手。
找不到的话,就权当溜弯了。
带狗溜弯这种事,是个体力活儿,所以小凤姑娘没抱女儿一起行动,早早就将女儿留在太师府。
阿喜突然在街市奔跑起来的时候,陆小凤心里一喜,知道有戏!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
严冬自然是随即跟上。
让严冬没想到的是陆小凤的脚力,跑得真不慢。
只不过,当阿吉窜入一家赌坊的时候小凤姑娘直接跟入毫不犹豫,反而是身后的严冬迟疑了一下。
当然,严冬不是替自己迟疑的,他是替他家的这位“凤大人”迟疑的。不过,显然,他家大人是无所顾忌。
想想也是,在办案的时候,他家大人向来是百无禁忌。更何况,她今天出门的时候竟然换了男装!
男装!
严冬突然悟了,这事恐怕大人事先也有所预料。
跟了这样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经常想一出是一出的主子,果然就像白玉堂当时对他说的,需要足够的祝福。
阿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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