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无谓的嫌隙的。
“这位是?”徐谦有些狐疑。
“她是本官的表妹。”
徐谦越发怀疑。
陆小凤微微一笑,“徐老大人不必猜了,家父是庞太师。”
徐谦脸色骤变,哼了一声,“原来是庞姑娘,老朽失礼了。”
“老大人客气了,请坐,小禾,上茶。”
“是,小姐。”小禾将自己端来的茶奉上。
“老大人请喝茶。”
徐谦看看被替代的那杯新茶,点点头,端了起来。
“临出京之时,王丞相听说我要到登州,便拜托我也顺便替他探望一下致仕的老大人,今日相见我也算是不负所托了,老大人一向安好?”
“王丞相托你探望我?”徐谦有些诧异。
“是呀。”
“庞姑娘与丞相相熟?”
“可以这么说。”
“姑娘是方到登州?”
陆小凤摇头,“到了有几日了,原本是不想来打扰表哥清静的,只是这登州地境有些不善,不得已,才到表哥这里寻个庇佑。”
徐谦缓缓点了点头,这话里透露出的意思不少啊。
“对了,表哥,你找徐老大人来有什么事吗?”
程元正在琢磨自家表妹的来意,被这么突然一问,有些发愣,脱口便道:“啊……没什么事。”
“如果表哥没什么事的话,我还有些话想跟老大人说,不知道能不能借表哥的地方一用啊?”
“当然没问题。”
“多谢表哥。”陆小凤毫不吝啬地道了谢,又对徐谦道,“老大人,不知道能否请老大人移驾一叙?”
“老朽乐意之至。”
“老大人请。”
“请。”
徐谦与陆小凤前面走,小禾和燕无双随后跟着。
有燕无双在,陆小凤并不担心他们的对话被不相干的人听到,故而说话也并太遮遮掩掩。
“老大人,登州死的官员不少了,您怎么还如此大意啊?”
徐谦心头就是一跳,“姑娘?”
“我听说银钩赌坊的段五先大人一步到了州衙,据坊间传闻此人与前几任通判之死有所关联啊。”
徐谦忍不住笑了,“看来姑娘到登州是有些时日了。”
“好说。”
“姑娘真的是庞太师之女?”
“这老大人不必怀疑,是真的。家父在外名声虽不佳,但还不至于是非黑白不分,只要事实铁证如证,家父还是讲理的。”太师爹就是有些别扭的小老头罢了,这个是性格上的缺陷没法子。
“登州之事太师不会插手吗?”
陆小凤一笑,“我已经介入,家父还用插手吗?”
徐谦明白了。
“老大人的行踪早已被程元监视,因而这次唐真才会失手。”
“这个老朽也想到了,可惜……”晚了。
“他毕竟年轻识浅,可是历练这东西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多经历一些也没什么不好。”
徐谦惊讶于她老气横秋的口气,不由侧目了一下。
“老大人不妨到通判府去住上几天,对唐大人应该也会有所帮助。”总觉得白小五那家伙不定又做出什么不可预料的事,陆小凤表示略担忧。
“没问题。”
只是,徐谦到通判府的时候,才知道唐真中毒昏迷了。
为唐真诊治的是开封的公孙策。
“公孙先生,唐真不要紧吧?”白玉堂在一边焦急地问,他真的大意了,没料到那账簿上会被人下了毒。
“幸亏你们及时封住了他穴道毒素没能继续蔓延,只要施以针灸再服几帖药排出毒素就不要紧了。”
“这就好。”
唐真的管家唐福和书僮羽竹都不由松了口气。
“徐老先生来找唐大人有事吗?”
“我刚才在州衙遇到了庞姑娘,她让我过来看唐大人的。”
“哦,她让你来的?”
白玉堂一抱画影剑,挑眉道:“她已经知道唐真出事了?”
“那倒没有,庞姑娘只是有些担心。”
蒋平在一边落井下石:“五弟,你小心些吧,你可是跟她打了包票的,结果唐真还是出事了。”
“四哥,保护唐真是咱们五兄弟一起的好不好,怎么是我一个人的事?”
卢方慢条斯理地道:“可是只有你是向她打了包票,说万无一失的。”
白玉堂:“……”真是太没有兄弟爱了。
“是庞姑娘让你们保护唐大人的?”
“是呀,我们本来就是她的护卫,没有她的命令我们怎么可能来保护唐真这小子。”白玉堂颇臭屁的说。
公孙策道:“只是如此一来,陆姑娘身边岂不是就没有人保护了?”
白主堂道:“她说暂时她的安全没有问题。”
徐谦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