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份儿上,这样女儿心里也才会舒坦一点。”
庞太师点头,“你说的是,看到他倒霉我们确实是会舒坦得多。”
过关!
“只消他伤害了包黑子,为父就一定能定他一个伤害朝廷重臣之罪,到时候……哼。”
苍天啊,大地啊,太师爹到底是哪辈子跟她家偶像结的仇,这么深?
“所以,我们一定要密切关注文信的行踪。”
“这事由为父去办,你不用担心,好好地呆在家里。”
“是。”
呆在家里干什么呢?
小凤姑娘略无奈——准备再嫁一次呗!
庞夫人简直是将庞府的珍宝库给搜罗了遍,生怕委屈了自己的宝贝女儿。
“可是,娘,咱们这是招赘耶,也就是说陪嫁什么的还是要放在府里的,你这会儿搬出来,到时候再放回去,有意义吗?”
正在一边喝茶的庞昱喷出了嘴里的茶,三姐说得简直不能再对了,也不知道娘在穷忙乎些什么?
“你这丫头……”庞夫人也被闺女给逗笑了,“不过,还是要拿着东西装饰新房的。”
“哦。”
“瞧你这样子,因着你想保留消息,婚礼咱们也不便大肆操办,也不宴请不相干的宾客,已是委屈你了,在陪嫁用度上娘自然不能让你再委屈。”
“有爹和娘的宠爱,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委屈呢。”
庞夫人被这句给暖得整颗心都熨贴了。
在小凤姑娘在太师府撒娇卖萌当贴心小棉袄的时候,展昭正跟再次现身偷袭包大人官轿的文信打成一团。
“文信,有展昭在,你休想伤害大人。”
“包拯害我文氏一门,我岂会放他甘休。”
“包大人屡次放你,你却如此不识好歹,简直岂有此理。”
“文信不需包拯假好心。”
……
最终,文信被展昭再次拿下。
“被抓了?”这是陆小凤听到消息时的反应。
“是呀,被姑爷抓住了,如今已经投在开封府牢之内。”
陆小凤却略微沉吟,可惜偶像还是顾念着文家先祖是开国元勋欲给那文信留一后路。只不过,文信如今被满腔恨意蒙蔽了自己的心,只怕领会不到偶像的一番苦心。
而这个时候的包拯,也进了府衙内的监牢。
那文信仍旧是一身的怨戾之气,看到包拯走来从牢中一跃而起。
“文信。”
“包拯。”
“你这样不知悔改,一意孤行,可是要将文家一脉尽绝于此?”
“大丈夫恩怨分明,你杀我兄弟,害我母亡,我岂能不找你报仇?”
“成大义者,须先先明是非。
若是忠奸不辨的助纣为虐,或是只凭一己之私,置国法公义于不顾,就算是他满口忠孝义气,视死如归,也不过是强词夺理,匹夫之勇,与大仁大孝,至情至性实属南辕北辙。
文信,你扪心自问,你文家在湖州所作所为是否磊落光明,俯仰无愧?”
文信登时被包拯的话问住,文家在湖州的所作所为他亦不齿,因着骨肉亲情才会故做聋哑,不闻不问。
“为保你文家一门清誉,本府亦曾拜托陆姑娘到府劝说令慈莫做上京之行,可是,文老夫人仍旧一意孤行,最终身亡于此。”说到这里,包拯亦不胜唏嘘。
文信便又想到了当日那陆姑娘到文家的情形,他归家之时,娘与她想是已经进行过一场会谈,想来便是包拯拜托之事。可惜,最后母亲却未听她的劝说,仍是坚持上京告这御状。
不对!
文信突然有些激动地抓住牢栏,“包大人,你为何还称她为姑娘?”她明明已经嫁为人妇?
包拯微怔,“本府想是如此称呼她习惯了。”
文信又目光灼灼地去看包拯身后的展昭,“是不是你们的成亲是假的?”一定是如此。
展昭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的希冀,“她确是展某妻子,文四公子不必怀疑。”
文信的神情黯淡下去,喃喃自语似地道:“是了,她便是未曾嫁你,也是对我不假辞色的。”她对文家所作所行言谈之间俱是不屑,而他因了这个“文”姓亦被她所厌。
文家果然是早无清誉可言……
他三个兄长想要维护的先祖清誉,说到底不过是在维护自己最后的倚仗罢了。因着先祖余荫,他们才可不劳而食,才能得享优待,才能永沐皇恩。
一时之间,文信想了很多很多,最后,他一言不发慢慢走回牢房角落盘坐下去,垂目不再言语。
包拯不由互相看看。
尔后,包拯等人便明白了什么,没再说什么便转身离开了。
想开或想不开,有时都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而文信大概是突然之间悟到了什么,因而才会是如此的情态。
“是吗?真的将那御赐黄龙褂收回了?”而这个时候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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