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了?”
那富家公子看着陆小凤从腰间那只金光银耀的锦囊里掏出来的一锭十两重纹银,瞪眼。
“不够啊?”陆小凤一脸“你早说”的表情,又摸了一锭出来。
“还不够?”小凤姑娘真的表示这个有问题了,扭头对某人说,“你也出一点儿啊,我出门身上不带银库的啊。”
赵秋杰赶紧接过侍卫递过来的两锭银子递过去。
“四十两银子可以的了,公子,你多少也要懂见好就收的道理是不是?”
路人已经开始有对那富家公子指指点点的了。
那富家公子略显狼狈地接过了那四十两银子。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那个朝这边走来的几个官差中的领头之人,冲那对姐弟道:“陆姑娘,小王爷,出什么事了吗?”
“陆姑娘”还没什么,这“小王爷”三个字就绝对有很大的杀伤力。
他竟然讹了一个小王爷!
“展护卫今儿巡街啊?”小凤姑娘不无打趣地问。
展昭微微一笑,“是呀,恰逢其会。”
陆小凤扭头看那富家公子,一脸奇怪地道:“你还不走?难不成要让我请吃饭?”
“走,走。”那富家公子惶恐着就赶紧离开了。
赵来杰略小心翼翼地道:“义姐……”我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陆小凤笑眯眯地看他,“说起来咱们姐弟是有日子没见了,正好顺便增进一下感情,走吧。”
展昭低头忍笑,瞧她把这小王爷给吓的。
赵秋杰灰溜溜地就跟着最恐怖的义姐回了她在开封府衙前那条街的私宅。
“赵秋杰,你是笨蛋吗?”一进屋子小凤姑娘扭身坐椅子里一坐,就向他开火了。
赵秋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是不许你打着静山王府的招牌出去惹祸生事,也告诫你遇事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我没说遇到不讲理的人你也一定要保持这种行事作风吧。像今天这种猪头,你就该三拳两脚上去先打了再说,反正他也是要钱嘛。”
赵秋杰:“……”他是不是听错了?
静山王府跟着的两个侍卫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那义姐还给他钱?”
“难不成你要我像个泼妇一样上去打他?”
赵秋杰心说:你以前也不是没干过像泼妇一样的事。
“还有你们两个,是怎么保护小王爷的?像今天这种泼皮无赖,你们就任由他如此放肆?就不知道直接亮出王府身份,吓也吓退了他。”
展昭在屋外忍不住吭了一声,心说:你也差不多一点儿,别又把高压导正的给引到邪路上去了。
“赵秋杰,你脖子上长得是脑袋,不是东瓜,你可以不学无术,但你至少得能分得清是非黑白,多少也要知道些人□□故,起码能分清别人对你是好意还是歹意,是真情还是假意。否则,你年龄是都喂了狗了吗?”
赵秋杰被说得面红耳赤。
“在那个死胖子第三次跟你提‘你就打算这样道歉就完了’的时候,直接亮王府身份,然后赏给他一巴掌,告诉他,‘本小王爷给你道歉是给你脸,你不要脸本小王爷也会好心成全你’。这才是你赵氏皇族的气度,懂不懂?”
赵秋杰:怎么感觉像在教他怎么办坏事办得理直气壮似的。
展昭已经连咳嗽都懒得咳嗽了,只能抬眼望天了,碧空万里真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被训得很是纠结的赵秋杰领着两个侍卫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那个被定义成人生最恐怖生物的义姐就跑到了静山王府,说是来看戏的。
赵秋杰不明所以。
不过,很快,就有人替他的困惑解了疑。
昨天那个略胖的富家公子今天被他父亲领着捧了一堆的金银珠宝来王府赔礼道赚了。
果然是好戏!
赵秋杰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作恶什么的,关键是要看对象是谁?
对善良之辈作恶那必然是要被收拾,但如果对一些不善良的人小小刁难为恶一下,他家义姐貌似也是乐见其成的。
静山王府痛痛快快地就将富商家的赔礼收下了,然后管家满脸带笑礼貌有加地将人送了出去。
“呐,给你。”
“什么?”赵秋杰一头雾水地接住义姐扔来的一个本子。
“那家伙这些年干过的缺德事啊,他送来的银子你拿一半出去做点善事,剩下的就自己留着吧,估摸着你还是能捞个好名声的。”
赵秋杰:义姐你效率好高啊!
“你先把这上面的事给我解释解释,说出其中的不善之处是什么。”
赵秋杰一瞧义姐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心里的汗哗哗地开始淌,他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静山王爷跟王妃两个躲在外面看,静山王爷先前对这庞姑娘其实是很恼火的,把他儿子敲打得都成一堆烂泥了,事儿是肯定惹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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