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议,对于他事却是不曾插手。这是她碍于太师与咱们静山王府的关系,不便介入。”
“孩儿却不以为然。”
“秋堂,你毕竟还是年轻,而这位庞小姐却是有些城府的,就谋略而言你不是她的对手。”
对于父亲说自己竟然不如一个丫头,赵秋堂很是生气,“爹,您怎么拿那个丫头来压我?我堂堂男子怎么可能不如她一个闺中弱质女流?”
“她可是奉旨能提点各路刑狱的提刑官,可不是什么单纯的闺中弱质女流。”就凭她当日在刑台之上的咄咄逼人之势,此女便不容小觑。
“哼。”
“你别不服气,你也陪我搜看过她的随身行李,从那只红木箱中的一应器具你便可知她不是浪得虚名,而是确有其能。”
赵秋堂嗤之以鼻,“谁知道那是不是她拿来充门面的。”
静山王爷想了一下,也觉得这个猜测也未尝不是没可能。
“便是如此,你也不要太过轻心。”
“爹,孩儿知道了。”赵秋堂略有些不耐烦。
静山王爷看着小儿子拂袖离开,又回头看了一眼供案上的紫金锤,心里那不祥的预感越加强烈。
紫金锤内的金甲将军?
他还记得当日刑台之上她曾说过,难道秋堂真的是被紫金锤内的妖邪控制了?
这个猜测让静山王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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