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小凤姑娘赶紧表态。
展昭一下就被她弄得笑了,“我岂是那般不懂怜香惜玉之人,你呀……”
“展昭,你让我好好想清楚,如果我自己想不通的话,你强押了我拜堂都没用啊。”恐婚症这个毛病到底怎么治啊?
她只要一想到成了亲,要面对一大堆的家庭问题她就想跑啊。
展昭叹了一声,道:“好吧,我等你想通。”
“展小猫,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我暂时不去向太师提亲,但这次你需与我一道回家祭祖,也好让展忠他们认下你这主母的身份。”
陆小凤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行吧,我义父那边你别自作主张,我怕你弄巧成拙。”想想包庞之间那不和调和的矛盾现状,小凤姑娘就森森地森森地森森地觉得自己需要足够多的蜡烛。
展昭也犹豫了一下,才答应,“好。”若无特殊状况,他一切依她,若是有他们都预料不到的情形发生,那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见他答应了,陆小凤也重新躺回去,双手在小腹上交叉纠结把玩,盯着屋顶略有些烦恼,自语似地念叨:“展小猫,我虽然知道这是迟早要发生的事,可事实上我一直以为这事一定不会太早发生,可是你打破了我的三观,简直节操尽碎啊……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过太师爹那一关啊……”我还没有想到那么远的事啊,如今头都大了,有木有?
展昭若有所悟,这便是她常常有恃无恐撩拨调戏他的原因了,因为她认为——他固执礼教,不会轻易破功。
御猫大人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无语了,她到底是把他想得有多柳下惠呢?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是自己心爱的姑娘,而这个姑娘亦对他有情,且不拘小节,有时甚至还有故意挑逗他的嫌疑。
她允许他的靠近,接受他的亲昵,这样的情形下,有些事的发生是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他想拥有她的心是那么的急切……只是这姑娘仍旧对成亲怀有戒惧,这个问题才是他们必须要解决的。
庞太师纵然对他们的婚事必定持反对意见,但是总还是有办法解决的,可如果她的心结解不开这才是让旁人束手无策的事。
“太师若是动怒,你只管将事情推到我身上来。”木已成舟,米已成炊,纵然生气,太师想必也只会对他发作。
“你真笨呐。”
“……”展昭有些不明所以。
陆小凤闭着眼道:“事情若推到你身上才没办法善了呢,你太不了解我义父的为人了。”
“总不成让你担这个……”展昭有些说不下去。
“展小猫,你好烦,我都说了我义父那边你别管,到时候我会想办法。而且我觉得你的法子肯定不会比我的更对症下药,你只会火上浇油。”
展昭有些无奈,心中不得不承认在应付太师的事情上,身为庞太师义女的她确实是比他要擅长,也更合适。
但是这样的认知却委实称不上舒服,两个人的事却要她一个人去面对解决,他很不适应。一直以来他都是那个负责解决事情的,突然有一天,有个人对他说“这事情我来解决,你少添乱”,尤其说这话的人还是自己心爱的姑娘,御猫大人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菇凉,你这样剽悍真的呆胶布吗?
可惜那个剽悍的菇凉却是个完全没此自觉的货,她闭上眼半天没睡着,便又睁开了眼。一睁开眼就看到展昭凝望自己的眼神,心里就是一激灵。
陆小凤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南侠展昭、开封府御猫展大人,她从来没有想到有那么一天能看到这个曾经站在神龛里的人会有温柔缱绻望着一个姑娘的时候,并且这个姑娘还是她自己——是她眼花出现幻觉了吧?
一定是啊,这特么太不真实了,有木有?
“睡不着吗?”
陆小凤在他的帮助下又坐了起来,挑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里,玩着自己的一绺头发,一边玩一边道:“你难道不觉得别人睡觉的时候你在一旁看着,睡觉的那个人猛一睁眼看到的话会被吓到吗?”
“有吗?”
“当然有啊,你这么一直盯着我看,看出花儿来了吗?”陆小凤忍不住调侃他。
展昭道:“你不就是朵花儿吗?”
“展昭,没想到你也会说情话啊。”
“我说的是实话。”
“如果我说,我们不成亲,就这样一直相处下去好不好?”
展昭没做回应。
陆小凤将头发在指间绕了又绕,漫不经心地道:“我也知道你肯定接受不了我这样的想法,可是我只要一想到嫁人以后要面对的事情我就头皮发麻,整个人都要不好的感觉。”
“成亲没那么可怕,还有我在呢。”
“这话换个男人说我可能还信,可是,展昭,说这话的人是你的话,我就真的不会相信。”你是开封府的御猫展护卫,就如同后世的那些一线警察,家人永远排在你们的工作之后,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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