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浮现出季苏菲妙曼的背影,这个该死的丫头,居然那般大胆的在他面前换衣服,她是不是也在别的男人面前做过这种事,甚至更过分的事。
“晚安!”季苏菲没有理会言胤宸,直接挂了电话。
言胤宸握着手机,只觉得糟心透了,却没发现,那只手机已经在他手中被握的变形了。
秦天傲睡不着,就去了白羽扬的房间,白羽扬恰好刚洗完澡,腰间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来,看到秦天傲来了,顿了一下,随即扬起玩世不恭的笑容。
“这三更半夜,你跑到我房间,孤男寡男的,也不怕瓜田李下?”
秦天傲走到滑轮软椅上坐下,“少跟我咬文嚼字!”
脱下执事的“外套”,白羽扬还是那个嬉皮笑脸的少年,至少在面对自己的兄弟时,要比平日里亲切自然一些。
“你来这边,白家那边有什么反应吗?”秦天傲是为数不多的几个知道白羽扬身世的人之一。
“当然会有,贪婪的蛇怎么会放弃口中的食物呢?”白羽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一边换上睡袍,转身为秦天傲倒了一杯红酒。
秦天傲看着杯子里的红酒,“你在这边,过得很惬意!”
“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没错!”白羽扬举起杯子,两人杯口稍稍碰了一下,就算是干杯了。
“白家盯上了你的动作,你打算怎么办?也让季苏菲帮你解决吗?我不认为她现在会为你和白家争锋相对,毕竟白家还没有注意到她。”
“我说了,贪婪的蛇不肯放弃口中的食物,那我就送给它更多的食物,比如……大象!”白羽扬的镜片下闪过一抹精光。
“大象?”秦天傲想起了一句古话,贪心不足蛇吞象。
白羽扬轻轻晃动着杯中的红酒,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提交了一份关于建校的企划案,不过这份企划案被白家截下来了,自此白家与我的情分就算是结束了,他们夺走我的心血,拿去为白羽航铺路,你觉得我还需要顾念什么?”
“这么说,白家想要办学校?”秦天傲觉得,白羽航作为白家的长子嫡孙,是白家倾心培养的未来家主,年纪轻轻就坐到了常务秘书长位置,已经很厉害了,若是在这时候,做一件有意义的事,例如建校,成功之后,就是他事业上的一个突破,对他以后的步步高升会有很大的影响。
白家的确是很会打算,舍弃白羽扬这个棋子,也要将白羽航捧上去,不得不说,作为兄弟,他为白羽扬不平,作为旁观者,他为白羽扬悲凉。
白羽扬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办校,你要弄清楚,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以白家的贪心,绝对不会是办个幼儿园这么简单,这需要很大一笔投资,据我所知,白家的明账上,拿不出这么多钱!”
明账拿不出……那就是暗帐!
这年头有钱的人没几个是干净的,当官的,更是没有一个是不占腥的。
白家要建校,每一步都要步步为营,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若有人存了心要设陷阱对付他们,白家如果没有动这个贪心也就罢了,可如今白家动了这个贪念,只怕是躲不过去了。
“这样大的一个项目,需要的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若是有一样出了问题,你猜白家会出现什么状况?以我在白家这么多年的了解,一定会天下大乱,最后狗咬狗,一发不可收拾!”
白羽扬的嘴角扬起一抹怨毒的笑容,似乎只要摧毁了白家,他就会很高兴。
“对付白家,你有多少把握?”
“我不需要把握!”白羽扬看着秦天傲,“就如你大哥秦天野和刑天帮现在出了事一样,你有多少把握?”
秦天傲沉默了,白羽扬继续说道:“我们都一样,根本不需要什么把握,这场赌局,不是生就是死,谈什么把握?活着就是活着,死了就是死了,什么也不做,只是在等死而已,所以后果是什么,根本不需要考虑太多,要么生要么死,就这么简单!”
秦天傲在听过白羽扬的话,突然觉得很多事都想明白了,他一直在问自己、问季苏菲、问秦天野,这件事有多少把握,无论是谁都回答不了,因为这种事根本不存在其他结果,几成把握的考虑从一开始就是多余的。
秦天野根本就是打着必死的心态去面对整件事,所以想要将他送出国外。
“虽然,你总是不服气你大哥,不过……兄弟,你还是很爱你大哥的,我羡慕你们,真正的兄友弟恭!”
白羽扬拍了拍秦天傲的肩膀,自嘲的笑了,仰头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秦天傲在听过白羽扬的话后,终于露出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一个笑容,随后转移了话题,这是一个男人觉得正常,女人觉得猥琐的话题。
“羽扬,天天和苏菲在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你对她就没有一点别的感觉?”
白羽扬邪肆的笑了,“这么漂亮性感的女人,说没感觉,你信吗?”
秦天傲抿了一口酒,没有说话,白羽扬却在这时候褪下玩世不恭的面具,很严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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