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脚的下床来,摘了吊瓶举高,慢慢的走到窗边,等了一会,果然看到一行人从门里出来。走在最前面的是廖金莲,然后是阿彩,管家,艾米走最后。她出来的瞬间,秦朗的心猛的一跳,日日相见,仍是如此想念,他看着她轻快的迈着步伐,乌黑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芒,只是一个背影,仍让他近乎贪婪的看着,举着吊瓶的手不知道什么时侯已经放下了。等他觉得扎针处有些胀痛的时侯,才发现管子里全是回血,赶紧把吊瓶举高,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他再探了头去看,底下已经没有人了,应该是坐了车走了。
他叹了口气,满心欢喜,又满心惆怅。
他以为自已熬得住的,但是艾米出去约会的那晚,他就知道不行,根本管不住自已的心,整晚都呆在草坪上,两只脚仿佛不知疲倦,或走或停,就是不愿意进屋,好在她回得并不晚,他看着他们在车边道别,看着他们窃窃私语,看着艾米目送徐智卓的车子远去。他就站在树底下,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切,仿佛置身于数九寒冬,冷得出奇。可还要装作随意的样子跟她说话,她恬淡的笑容,轻松的语气都象针一样扎在他心里,原来就是那晚摊的牌,如果当时他可以放低身份好好跟她谈一谈,也许现在就不用呆在医院里了。秦朗苦笑着回到床上坐好,谁也不怪,只怪自已,为了维护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差点又把事情搞砸了。
给读者的话:
坚持就是胜利,感谢一路相伴的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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