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和良王的大婚算不算大事?”
张太后猛地一惊,伸手夺过那道奏折来。视线一扫而过,忽得一冷,将手里的奏折一摔,“这个贱人!”她想要的男人都在拿她当工具。而她又凭什么可以嫁给良王。而那良王痴心于陈拂香的事情,她更是早些年就知道了,为何自己都这般凄惨了,她还是如此幸福。
“太后!”西泠的声音微沉,他不太喜欢她称呼那个人为贱人呢。
张太后似乎未觉察有何不对,冷声道,“驳回去!若是让良王府和长平侯联姻,这个朝堂恐怕就要改姓了!”
不得不说。张太后在一些事情上还是十分有先见之明的。
西泠微微一笑,“遵命!”
这边儿说着就退了下去。看着他退了出去,张太后才阴冷地扫了地上的小太监一眼,“来人将他拖出去斩了!”
“太后饶命呀,奴才一定好好……”那小太监吓得大声尖叫起来,可惜话音还未落,就被人塞住了嘴巴,带了下去。
张太后这才缓缓地靠着床头安静了下来,别以为她的眼睛是瞎的,西泠喜欢那个妖女,而安陵溪也是,哼!自己不管好自己的那张脸,偏生要招惹她。
“来人!”
张天后唤道,就见幽若从一旁走了出来,张太后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说什么,折梅已经消失好长一段时间了,不是她不想去找,而是觉得这事儿和西泠脱不了关系。
“娘娘!”幽若伺候着张太后边穿衣变道,“奴婢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何事?”张太后的语气很不善。
“奴婢听说长平侯府有驻颜方,可以青春永驻,那长平侯就是服用了这等方子才可以永葆青春的。”
幽若试探地看了张太后一眼,张太后眼皮一跳,“还有这等事儿!”
“自然是有的,您看她如何像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反倒是像是个十七岁的,就是再显年轻,没有那房子,也不可能如此年轻的。”
张太后视线一紧,脸色微垂,幽若会心的一笑,看来太后多少是听进去了。
西泠整理完奏折,便一路向着宫中一处偏僻的院落行了去,里面正坐着一个大肚子的女子,身旁伺候的小太监和小宫女有十几个。
见到西泠,那怀着身子女子冷哼了一身,回身就要往屋子里走,却被西泠拦住了去路,“难道你不想知道她的消息吗?”
折梅一怔,继续往前走,就听西泠凉凉地道,“她都已经抛弃你了,你竟然还这么死忠真是不知道为了什么。哦,她想要和良王成亲,我没有允许!我看她做我的夫人也是不错呢,真是不知道那样聪明的美人儿会生出怎样的孩子来。”
“你无耻!”折梅怒道,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恶魔竟然是个真男人,还发现了她与主子的联络,占有了她的身子,逼迫着自己给主子发一些虚假的信息。
一面是忠心,一面是渐渐沦陷的自己,折梅觉得自己好像被撕扯成了两半。
尤其现在肚子里还怀了这个畜生的孩子。
西泠倒是无所谓,伸手在她的肚子上摸了一把,“你最好好好的将本千岁的孩子生下来,否则我不确定会对你的主子做什么,或者对她的小儿子做什么呢!”
“你!”折梅怒道。
西泠已经放开了她向着外面走了去,折梅愤怒地看着他的背影,又觉得有些失落,她这是怎么了,她竟然奢望他留下来。
燕亲王拿着奏折一脸的不可置信,张太后竟然不同意。老头子一怒之下找到了张太后理论,谁知道张君兰死咬了口,说长平侯与忠勇王府联姻会危害朝堂。
总之是不许。直将燕亲王气得胡须直跳。
燕亲王转来转去,最后还是转到了陈国公府,恰巧陈五正一脸悠闲的坐在廊下看书。
燕亲王越想越气,好你裴烨个臭小子,只知道麻烦老子,你看看人家这边儿的人竟是一片自在,不行。他得找陈狐狸去问问。
陈五见是他,也是没大没小地道,“这不是燕亲王吗?稀客呀!”
“陈五。你这个臭小子,我问你,你爷爷呢?”
陈蔚之有些为难,“我爷爷和几个兄长已经去书院了。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呢?”京城也是有京城书院供给一些北方的大家子弟读书用的。
“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去书院,这个老糊涂!”燕亲王跳脚的道。
陈蔚之挑挑眉,能让燕亲王出手的肯定是良王,而燕亲王会找上爷爷肯定和香香有关心了,心中顿时有些紧张,“香香,她怎么了?”
“怎么了?”燕亲王觉得自己一下子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便激昂陈拂香怀孕。张太后就是不肯让她上皇家玉牒的事情说了一遍。
陈五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了,“只要是我陈五的外甥上不上那块破玉牒又有什么用。反正只要我们认得他是自家的血脉就是了!”
燕亲王一拍大腿,“是呀,我们自家的血脉就算爵位也愿意传给谁就是谁!不过……我还是觉得孩子能够名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