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住来时的的路了,下车的时候更是紧紧地跟在陈拂香身侧,陈拂香好笑的拍了拍她的手。
“大人!大人……”几个守门的见到张况手里的令牌以后皆是让开了路,陈拂香看着外面封锁的严谨的围墙,才知道京畿竟然还有这么一处地方,跟京畿卫那处的牢狱一点都不像,也不像是天牢,外面看整个坚实的城堡,难怪父亲他们会投鼠忌器,祖父被关在此处便是想要救出去希望太渺茫了。
整个堡垒内是一个个的单间,空气虽然不太清新,可比天牢要好多了,陈拂香微微舒了一口气,两个人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儿,张况才站住,身后的侍卫十分有眼色的打开了这间牢房,“大人,您请!”
门口吱呀一声,张况与陈拂香走了进去,这里面还有一扇小门,张况叩了叩就听里面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谁呀!”
“是我!”张况道。
“咳咳……”好半晌里面的人才将门打开,正是陈国公陈良,他瘦了许多,但是那双眸子依然精神,穿的更是十分整洁。
“不知道张大人找老朽何事!”陈良将张况让进屋,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身后有人,张况让了让身子,陈拂香就扑通一声跪下了,“爷爷!”
挽春见陈拂香跪下了,也急忙将饭盒放到了一旁跟着跪下了。
陈良微微一愣,“是香丫头呀,快起来,这地上凉。”想要伸手去搀扶陈拂香,却又将手缩了回来,他被关在此处有一年余,这身子骨儿早就不比从前了。
更何况说不定又是上头那位的阴谋,这会儿他是真的看不透他这好外孙在想什么了,只是陈家莫非要毁在自己的手上,看了看泪流满面的陈拂香道,“你受苦了,都是祖父连累了你!”
陈拂香用力的摇了摇头,又将饭盒放到了陈国公的书案上,那书案不大,屋里还有一张床,一个箱子,两把椅子,十分的简单。陈拂香不难猜出此处关押的都是一些什么人。
张况看了看二人道,“国公爷与拂香姑娘肯定有许多要说的,一刻钟后况在过来接萧夫人!”
陈国公感激地对张况点点头,挽春乖巧的跟在张况的身后出了门,守在了门口,这处的监狱真是有些奇怪。
陈国公看着陈拂香将一道道菜摆上,又拿出了小酒,才略微都一一尝了一些,“香丫头有心了。”
陈拂香自幼跟在陈国公跟前知道他的是什么,便主动将外面的事情给陈国公一一诉说了,陈国公听得认真,他虽然没开口问,但是心底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了。
“你是说含之与庄家勾结?”显然陈拂香的这个消息大大超出了陈国公的预料,他不是没有想过百年之后将国公之位还给那一房,却是万万没有想到陈含之竟然会如此的亟不可待,“莫不是你看错了!”
“这事儿千真万确,我的好三哥早就在我身边儿买通了人,您猜是谁,是书香!”陈拂香冷笑道,书香是还是当初老爷子从一群人里挑选出来的,陈含之自幼跟着陈良,对陈良的喜好摸得最为清楚,“不过我觉得肯定少不了上头那人的暗示,否则凭着三哥一个没钱没权的举子能做出多大的事情。”
听得陈拂香对当今圣上的不满,陈良皱了皱眉,还待要说,就被陈拂香打断了,“难不成都到这个时候了,祖父您还没有看清楚吗?他不光是您的外孙,他更是皇室中人,流的是皇家的冷血,难不成你要看着我们陈家三百口共赴刑场吗?我已经得到消息,皇上正在收集陈家的罪证!”(未完待续)r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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