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不希望再出现别的失踪者。”简单只能这么说,毕竟大战之前,军心很重要,他不能说自己不支持,来动摇两组人的军心凝聚力。
章国栋听着简单的话,长叹了口气,说:“那就要特别小心了。”
“对,”简单肯定地点了点头,说,“所以盯梢的时候,我们要特别谨慎,一定要大兴十二万分的精神,确保同事的安全。”
“yes,sir!”
他们几个异口同声地答应了,一下子士气高亢,振奋人心。
简单看着他们的样子,原本心里的阴郁一扫而空,笑了笑,说:“那么今天下班之后,早点回家休息,之后我们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说着,他又朝着樊思荏挥了挥手,让她跟着一起进了办公室。
“简sir,你找我,什么事啊?”樊思荏略带不解地看着他。
简单给她冲了一杯咖啡,说,“有件事只有你能办。”
“什么?”
“回家之后,把案件透露给老三。”
“简sir,随便泄露案子内容或者紧张,是要挨处分的!”樊思荏可不敢这么做,连忙拒绝了他的要求。
“放心,老三的保密工作很好,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的。”简单就是想要知道简奕对案件的分析,有时候简奕身处在案件外,看得比他这个当局者更清楚。
“为什么?”
“为了更好的把握罪犯,保护好你的好朋友。”简单认真回答。
“简奕有这么强吗?”樊思荏嘟着嘴,表情不以为然。
“上个案子,如果没有老三的点拨,你可能破案吗?”简单太了解樊思荏的水平了,如果没有简奕,她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快速,又顺利破案的。
“靠,简sir,你就这么损你的下属吗?怎么说,我才是你以后的左膀右臂吧?”樊思荏绷着脸,心里很不高兴。
简单笑了笑,说,“事实如此。你呀,就该跟老三好好学习一段时间,多累积办案经验,等到可以独当一面了,自然就可以不用再找老三说案子了。”
……
樊思荏无语地瘪着嘴,心里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又不得不承认,简奕的罗辑思维确实要比她清晰很多,想到的东西也比她全面。
就他对刑侦学的把握,说以前没想过当警察,她都不信。
想到这里,樊思荏突然开口道:“简sir,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
“简奕小时候的志愿就是做医生吗?”樊思荏想简奕不记得的事情,简单作为他的亲哥哥,应该会了解。
“怎么可能!”简单直接否认道,“如果他小时候就说自己要做医生,我老爸早就把他关进部队了。”
“那他什么时候才决定做医生的?”樊思荏觉得有戏,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问道。
“他什么时候都没决定过。”简单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说,“他到了国外上大学,都是修的犯罪学。可是毕业了,突然就成了临床研习医了。”
“啊?那是怎么回事?”樊思荏想不明白了。
“就是说,他直接修了两门课,而且都学得非常出色。”简单说到这里就来气,忍不住吐槽道,“那小子一直就是个怪胎,看什么都可以过目不忘。智商估计有180。”
……
樊思荏无语望天,小声评论道:“也就是说,他就是传说中的天才。”
“哎,就是这样喽。”简单长叹了口气,想了想,说,“不过,以他这个模式来看,他决定做医生的想法应该很早就生成了。只是,他了解父亲的脾气,才一直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直到去了m国上大学,脱离了父亲的管制,才一下子昭告天下。”
顿了顿,似乎是回想起了那时候的情况,啧啧道:“你是不知道,当时他公布自己是心外科研习医的时候,父亲都暴走了,恨不得立刻派人到m国,把他逮回来。”
“然后呢?”
简单靠向椅背,有些释怀,道,“然后是秀姨劝阻了他,说可能是因为我们母亲的事情,才让他决定做医生的。”
“你们母亲是怎么了?生病吗?”樊思荏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故事,很是好奇地看着他,打听道。
“嗯,心脏病,很严重的那种。当时阿奕很小,也就五岁左右吧,说什么要去山里找神丹妙药救母亲,结果还被毒蛇咬了,发了好几天高烧,都把父亲急死了。”
“他真的被毒蛇咬了?”樊思荏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接着问道:“是在缘岐山里吗?”
“你怎么知道?”简单很是意外的看着。
“唔,没有。”樊思荏摇了摇头,表示道,“是简奕告诉我,你们以前住的地方,离那座山很近。”
“对,”简单点了点头,说,“反正阿奕小时候很受宠,尤其是母亲特别宠他,所以在母亲去世之后,他才变成了现在这种冷漠的样子。不愿意搭理人,跟谁都不亲近。”
说到这里,简单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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