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简洁不认可地瞪了他一眼,同时一拳重击他的腹部。
咳,咳咳!
简单吃痛地捂住了小腹,倒抽了口气说,“姐,你爱我们的方式,一直都这么特别。”
“干嘛?不知道打是亲,骂是爱吗?”简洁很痞气地补了一句,舒展了一下胳膊和脖颈道,“对了,那三个人渣,你打算怎么处置呀?”
“开除学籍喽。”
“就这样?”
“不然怎么办?”简单一脸认真道,“就韩家和齐家目前的情况,能不跟他们正面起冲突,就不正面起冲突。”
“就那种寄生虫似的败类,仗着家里的权势,财力,胡作非为,我就该狠狠教训他们一顿。”
“拜托,现在是法治社会,就你这次动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帮你开脱。”
“不需要开脱,我可以接受军部处分。”简洁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不过,另外一个事实就是,我真的是自卫出手,所以不管怎么样,都会从轻发落的。”
简洁决定出手的时候,就已经想清楚了后果。
她不会逃避责任和处罚,也不会因为害怕受牵连,就向恶势力低头。
该打的,就要打;该承担的,也必须承担。
“我倒是不担心你,就觉得这件事处理之后,思荏以后即使成为正式警员,日子估计也不好过。”简单还是提樊思荏担心。
“这个,就看那丫头自己把握了,我看她也不是那种任人欺凌的软柿子。而且,你不是重案组督查嘛,想个法子,让她做你的下属不就行了。”
“姐,你这话可是有让我开后门的嫌疑。”简单勾着唇角,脸上是坏坏的笑。
“开后门怎么了?!”简洁没有半点迟疑地,挥手又是一记毛栗子,道,“只要她之后认真抓贼破案,跟着你有什么不可以。”
……
“是是是,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别再打我了,很疼呢!”简单立刻揉着头瞪着简洁,言语中满是警告。
“行,不打你了!”简洁话虽这么说,却还是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尼玛,你就不能轻点。”
“姐姐我扛枪上战场的,这力道算轻了。”简洁白了他一眼,依旧带着特有的痞气,说,“你以为是那些名媛千金吗,每天除了知道比名牌,就是说八卦!真是闲得乳酸。”
……
“姐,好歹你也是个女人,能斯文一点吗?”
“斯文个毛线!在炮火中出生入死的人,谈斯文的话,早就挂了不知道几百次了。”简洁是个尉官,再回来之前,还拿着枪帮第三世界的人,打下了几处要塞。
她的霸气是战争洗礼出来的,而她的粗俗和痞气,是混部队必须具备的。
简洁回来,明着是完成跟祁家少爷的订婚典礼,其实她是回来解除婚约的。
你说,就她这么一个活在炮火里的女人,这么可能跟这种富家少爷结成连理。
未免耽误人家过正常生活,还是直接解除婚约最好,免得以后互生怨怼。
“行行行,我知道战场凶险,你这个样子也是无可厚非。我只是建议,你稍微斯文一点,比如不要动不动拍我!你就那一下的力道,很容易引发内伤的。”简单知道他们四个孩子里,简洁最苦,也最危险。
所以,他们也最尊重这个姐姐,愿意听她的话。可是,同样的,因为尊重她,所以大家也都希望她可以找到一个能够托付的男人。
祁家的三少爷,他们都没有见过,听说一直都在国外读书的,是个国际知名的摄影师,曾经拍过很多危险地区的写实照片。
如果说简洁是用亲身经历在阐述战争的残酷,祁家三少爷就是用最直观的照片,展现战争的暗黑。
所以,从某种角度看,这两个人还是很适合的。
就是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看待简洁的。
操场上,樊思荏扶着简奕到一旁坐下,关心道,“你怎么样,疼不疼?我看司机先生刚才那一拳,打得很重呢?”
简奕没有说话,紧拧着眉头看着她,心里其他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
“你,你没事吧?怎么不说话呢?”樊思荏蹙眉看着他,越发担心起来,伸手摸了摸他挨打的地方,问道,“该不会被打出内伤了吧?”
“我没事。”简奕拉下她的手,说,“你知不知道刚才你突然冲进我和她之间,是很危险的。”
樊思荏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啊,可是你们一直打不停,我很担心呀。”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经常这样的。”简奕听她说“担心”,心里暖暖的,脸上的神情也跟着舒展开来。
“经常?”樊思荏一脸惊讶道,“你跟他果然是认识的,而且很熟悉,对不对?”
“嗯。”
“那就是了,难怪你要找我形婚呢,原来就是为了他!”樊思荏误会了,以为简奕和小司机有非比寻常的关系。
“什么?”简奕一脸疑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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