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的主治医生大卫正好过来,“那位姑娘第二次通过了,只不过,我刚给陆柏做了一次全面检查,他不适合做肝脏移植手术,至少要先调养一年。那姑娘半年后要准备怀孕,一年后的事情,大家都说不准,只能说尽量争取了。”
“就是说,阿柏有希望得到健康的肝脏?”林景生很惊喜,为了这件事,他们每次都不敢抱着希望。
大卫说,“移植不一定会成功,这方面的技术还不完善,我只能尽量。”
大卫和一群肝脏外科的医生为了陆柏的肝脏,这么多年来都没放弃过,目前拥有全球最权威的肝胆外科专家,全是最顶尖的人才。
“他这一次为什么会突然发烧这么严重?”
“你们平时应该劝劝他,别给自己压力太大。”大卫说,“这也是一个我们很难解决的问题,他一旦压力过大,身体就会做出反应,这半年高烧两次,去年也就发烧过一次。”
穆凉说,“他从来没什么压力过大一说。”
穆凉蹙眉,问廖梦影,“在叙利亚发生了什么?”
廖梦影把陆柏把陆小九打下飞机一事说了,楚凛差点拍手叫好,看在陆柏躺在里面,又蹙眉,果然又是陆小九,上一次发烧,也是陆小九不知道说了什么。
陆柏还没过危险期,可大家都等了一夜,早就精疲力尽,各自散开去休息,楚凛挠心挠肺地痒着,林景生被他闹得没办法,“我从意大利回来就没休息过,已经连续工作八十个小时不间断,我要休息!”
楚凛,“……”
他就这么无情地被赶出来了。
为什么最近,他好像把每个人都得罪了一遍?
真是很冤枉!
陆小九在和泰勒将军作报告,泰勒将军看着她额头上的纱布问,“伤得怎么样?”
“不碍事。”陆小九说。
泰勒将军看着监控也是没想到陆柏能真的开炮,原本他让陆小九直升机护送就是笃定了陆柏知道那是陆小九,不可能会开枪,至少空中支援不会出问题,谁知道陆柏明知道是陆小九依然开炮,泰勒将军暗忖,他一直把陆小九当成对付陆柏的利器,或许,这把利器,没他想象中的那么有杀伤力。
至少,陆柏不心疼。
他真是看不懂那名少年,从接触到如今,他是越来越阴沉,越来越心狠手辣,或许,他对陆小九的情分,已消耗到这么多年的彼此伤害中。
“多休息几天。”泰勒将军说,眼底露出一抹怜惜,虽然他把陆小九当成对付陆柏的利器,也是笃定了陆小九不会受到伤害,看到她这副模样,泰勒将军心里也不是很舒服。
“将军,那份情报的事情,我完全不知情。”陆小九说,送上这份情报时,她根本没想到陆柏借着她的手用离间计,并且害得泰勒将军损兵折将,被拔除的人有四名失踪,其他人都被完好地遣返或者辞退。泰勒将军损失惨重,她很内疚,并觉得自己有意义解释清楚这件事。
“这件事我们自有定论,与你无关,你不是陆柏的对手。”泰勒将军说,“我当初让你去他身边截获情报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泰勒将军态度越温和,陆小九心里越是内疚,请求军事处分。
“你不要太较真,谁没有一个情报失误的时候,你若是一定想要处分,那就罚你三个月薪水吧。”泰勒将军说,这也算是一个小惩罚。
小乔在外面听着忍不住吐槽,“薪水本来就那么低,保养一支枪都不够,还要扣薪水,真是抠门。”
外面的特工掩嘴轻笑,一人说,“你的薪水是我们之中最高的了,你就知足吧。”
“那是老子用血换来的!”
可不是平白无故掉下来的。
卫斯理和陆柏一样的讨厌,真是狗咬狗一嘴毛,殃及池鱼。
陆小九出来后,小乔进去作报告,泰勒将军可是怕了她,听了报告后随便安抚两句就打发小乔,小乔说,“我是瘟疫吗?你对小九这么可亲对我冷眉竖眼的,我很不服啊,欺负我没有小九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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