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意思时,他沉默了,“小九,我昏迷前,有没有做过什么事?”
陆小九心跳漏跳一拍,她轻声说,“你就是一直看着我迷迷糊糊地笑,问我是不是在做梦。”
“是吗?”
陆小九特真诚地点头,“是啊。”
陆柏失望了,原来,真的是他的幻觉。
小九没说话,小九也没主动亲吻他,他记忆里,那种甜蜜的,柔美的,心动的吻只是他临死前,过于不甘产生的幻觉,只是幻觉。
“为何要这么问?”陆小九一脸困惑地问。
心里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陆小九,你混蛋,敢做不敢认。
然而,她怎么敢认呢。
这是她的哥哥啊。
亲哥哥。
陆柏不想沉浸在一种患得患失之中,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小九,不管从哪一方面,他都不是陆咏心目中的女婿人选,他也知道陆咏看中的女婿人选是天一。
他和天一又是好朋友,他三番几次救了自己,帮了自己,他不应该因为一己之私和陆小九说什么,哪怕坦白自己的心思,那也对不起天一。
然而……他不甘。
他以为,他可以笑着祝福他们。
天一喜欢小九,他们一定会幸福。
临死前那一幕,小九的那个吻,让他很清晰地看清楚自己的内心。
他不甘!
人最可悲的事情无外乎清醒地掐死诚实的自己,在虚伪的路上,越走越远。
“没事。”陆柏说。
陆小九松了一口气,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倘若陆柏知道,那不是他的幻觉,他质问她,她该如何应对,可一切都没发生,他也觉得是幻觉。
陆小九心口一阵阵抽疼,多么可怜,可悲。
她和小白第一次接吻,成了她永远的秘密,就像埋葬了自己,求而不得的爱情。
陆柏说,“很晚了,你回家吧。”
“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好的。”
陆小九一出病房就泪崩了,靠在墙壁上,捂着嘴唇,泪如雨下,巡夜路过的护士慌忙过来,刚要出声,陆小九挥挥手,让她走开。
无声的眼泪,宣泄着她的愤怒和委屈。
陆小九回到首相府时,已是凌晨,陆咏在客厅等着她,陆小九和他简单地打了一声招呼就上来,陆咏喊住她,“小九,你……”
“你放心,你担心的一切,都不会发生。”陆小九说。
很小的时候,她总是开玩笑,小白,小白,如果你是我哥哥就好,我每天都能和你在一起,每年都和你玩。
如今,梦想成真。
原来,梦想成真也会变成彻骨的悲哀。
调查技术落后,森林管理员喝醉了酒,躺在车房里睡得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他们没出山,山庄的人没查房也不知道他们没回来。
根本调查不出,到底是谁进山追捕他们,只能派人在附近问询,是否会有可疑的人。
楚凛恼怒极了,“肯定又会不了了之,就想阿柏那件案子一样。”
“算了,我们都没事,已经天大的幸运。”天一说,想到森林惊魂,依然一身冷汗,他们是幸运跑回了山上,若是迷失了方向越走越远,那后果,他都不敢想。
“最大的幸运是抓到这帮王八蛋。”楚凛说,“我让我爸请私家侦探,警局这帮废物,什么都查不出来。”
估计全c国就楚凛敢这么说话。
天一说,“私家侦探也挺好,花点时间,希望能有结局,这帮人心思恶毒,如果针对我们,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陆柏说,“我倒是希望,他们能再一次出手,越是出手,越会漏出马脚,我不信他每次都那么幸运。等等,知道我们去石头山庄度假的人,就我们几个人,还有谁知道?他们那么准确地找到我们度假的地方,这不合理,我就和我妈说我去度假了,没说去哪儿度假,你们还和谁说了?”
“我和我爸说了。”楚凛说。
天一点头,“我也和我爸说了。”
陆小九在一旁一直心不在焉的听着他们聊天,“我就和我妈说了,其他都没说。”
楚凛打电话给欧阳曼莎,也只和自己的父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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