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两年时间没弹过吉他,一开始弹得有点生疏,陆小九坐在船头,背后是海洋和漫天的星光,福至心灵,所有的旋律都回到了指尖下,能唱出耳熟能详的歌曲。
优美的曲子在海洋上飘荡,带着几分豪情。
陆小九鼓着掌,大力赞美,“太好听了,太好听了,你教我弹吉他。”
“好啊。”
陆小九放下啤酒,跑到他身边坐下来,陆柏低着头,细细地教她弹曲子,陆小九天生没这方面的细胞,却学得很认真,眼睛亮晶晶的。
她的人,近在咫尺,月光下,他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密集的睫毛轻轻地颤抖,脆弱,又迷人,他有一种,想要吻上她睫毛的冲动。
“你在看什么?”
“你的眼睛很漂亮。”陆柏说。
陆小九惊喜地看着他,“小白,这是你第一次夸奖我,真的吗?是真的吗?”
陆柏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很想扇自己一巴掌。
“我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吗?”陆小九说,“我妈总说我没遗传到家里的基因,长得还没有我哥哥们好看,真是气死我了。”
不得不承认,她妈妈说的是实话。
她的确并不是传统意义上大家认为很漂亮的女孩子。
“胡说!”陆柏说,“很漂亮。”
不管多少人说小九不漂亮,在他眼里,小九就很美。
他最喜欢她沉静的眼眸。
仿佛有着故事,吸引着他的靠近。
“小白说我漂亮,哈哈哈哈哈哈,我好开心。”陆小九大喊。
陆柏,“……”
好丢人!
陆柏和小九在游艇上玩到了半夜,陆柏送小九回家。
回家后,玲姨果然睡着了。
这都凌晨了。
这个晚上,陆柏做了一个梦。
一个非常带黄色的梦。
在他的梦里,他疯狂地亲吻着一名娇小女子,他在梦里感觉到了天堂,在疯狂的亲吻和亲热中,身下女子模糊的脸庞,突然变得很清晰,酡红的脸,凌乱的头发,媚眼如丝……
“小白……”
陆柏受到了一万点惊吓,倏然从梦中清醒过来,一身冷汗。
“卧槽!”
陆柏抓着被子,紧张到了极点,第一次做这种梦也就算了,竟然梦到的人是陆小九。
竟然是小九。
陆柏偷偷摸摸地起来洗内裤,心里如一万只草泥马经过,难以平复心情,梦到陆小九这件事让他非常难以接受,天一喜欢小九,他很早就知道。
天一在追小九,所有人都知道。
陆柏很早就起床,赶在玲姨上班前上学,就在家附近吃早餐,等着陆小九出来一起上学。
一想到昨天梦里的一切,他的心情仍然无法平复。
“小白,我坐你的车,我的车轮被扎破了,警卫员还没修补好。”陆小九背着小书包,陆柏沉闷地点了点头,陆渊也从陆家大院出来。
“小青梅竹马又一起相亲相爱上学了。”
陆柏无视他,陆小九说,“五哥,是不是你扎破我的车轮?”
“想太多,你不知道去哪儿扎破的。”陆渊说,“陆柏,你昨天带我妹妹去哪儿玩了,凌晨才送回来,没做什么坏事吧。”
“五哥,你闭嘴,去上课。”
陆柏一声不吭,踩着车子带陆小九上课,陆小九说,“你别理五哥,他就喜欢开玩笑。”
“嗯。”
“小白,天一说周末去露营,一起去吧,把楚凛也叫上。”
“我不去了,你们两个人去吧。”
“那我也不去了,两个人去露营有什么意思啊。”
“天一可能想和你单独相处。”
“不要,好尴尬。”
“他在追你。”
“我暂时不考虑,我也和他说得很清楚。”陆小九说,“大家都是朋友,天一又不是付涛,我念完军校,还要去美国读书几年,可不想那么早就结婚。”
她的婚姻,虽然不能做主,她也和家里表达过自己的意愿,晚点结婚。
这件事还在争取呢。
陆咏想让她十八岁就结婚。
实在是太早了。
她去了一趟美国,见识过外面的世界,总是被美国的朋友说什么十八岁结婚简直不人道什么的,渐渐的也就对婚姻这件事有了一点排斥。
她这么说,陆柏反而不知道说什么。
到了校门口就看到天一和周馨馨,周馨馨看到陆小九坐着陆柏的车,脸色很不好,陆小九原本就不喜欢她,对不喜欢的人,她素来都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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