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再没有任何隔阂,他不开心吗?
如果这世上彻底没了乔夏这个人,那该是怎么样的光景呢?
“你多心了。”穆凉淡淡说。
他看着窗外的夜景,眼睛却没有一点焦距,镜子里仿佛有一个张牙舞爪的鬼魂,正挥舞着长满倒刺的手,拼命地挣扎出镜子,想要撕碎了他。
他冷漠地看着镜子里挣扎的鬼魂,挑衅又嘲讽。
你算什么东西?
活着的人,他都不怕,死了,难道怕了不成?
顾西西绕到他面前,她刚洗过澡,一头秀发柔顺地披着,就穿着一件丝绸睡衣,几乎透明,一览无遗,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丝绸的带子松松地圈在腰间,深v的领口敞开,居高临下地看去,春光一览无遗,她柔软的身子,不断地磨蹭着他,挑逗着他,使尽了浑身解数。
穆凉眼底,一片冰冷,水一样的清透。
顾西西仰着头,亲着他的下巴,唇角,吻上他的唇,穆凉微微一侧头,她的唇落在他的唇角处,顾西西一愣,双手环着他他的脖颈,馨香柔软的身体像是带着蛊惑般,不断地在他眼前盛放妖娆。
“阿凉,你不想要我吗?”
她的声音又轻,又多情,侧着头吻着他的脸颊,耳垂,芬芳柔软,另外一手伸到他的衣衫内,一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胸膛,一路顺着往下。
镜子里的鬼魂,越发张牙舞爪,像是带着凶狠的怨气,不断地袭来,穆凉浑身燥热,理智褪尽,蓦然抱起顾西西,丢在床上,人也随着覆上去。
顾西西双手解开她的睡衣,露出完美毫无瑕疵的身体,妖艳盛放在他眼前。
穆凉眼神蓦然一深。
……
廖梦影给她订的是晚上的机票,飞十几个小时,第二天中午就到a市。
她一个人去机场,小旅行袋里的衣服都放在双肩包里,几乎没什么东西,瓶瓶罐罐都丢了,一个人轻轻松松地拿着护照过关,一路上了飞机。
这一趟飞机,人很多,廖梦影买得是头等舱,长途飞行十几个小时,头等舱有一张小小的单人床可以休息,睡一觉就能到家了。
空间敲着门,问她要不要喝一点酒。
乔夏要了一杯水,嘱咐空姐不要来打扰她,她也不需要吃东西,只需要休息。
飞机起飞。
这座繁华,历史浓厚的城市被抛在身后。
乔夏打开遮光板,看着外面的夜空,心底一片苍凉。
空荡荡的,如遗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再也找不回来。
穆凉,我回家了。
你在巴黎,可会记得我?
乔夏一个人打车回了家,潘叔和潘嫂非常开心,见到她如见到亲人一样,喜欢得不得了,也心疼得不得了,“少夫人,瞧瞧你瘦的,一定受了不少苦,快点让潘叔做点好吃的补一补,我们做一桌子满汉全席,都是你爱吃的口味啊。”
乔夏,“……”
她到底是多能吃?
乔夏一笑,“好。”
潘叔老实巴交,一听好,立刻就出门采购,他们都没想到乔夏突然回来,家里没准备什么东西,潘叔走了,潘嫂抹着眼泪,心疼地抓着她问东问西的,“少爷呢?”
乔夏淡淡一笑,“潘嫂,你要有心理准备,我和穆凉离婚了。”
潘嫂脸色一变,“少夫人?”
“潘嫂,我很累,先上去休息。”
乔夏不由分说,上了楼,她真的很累,已经身心俱疲,不管是她,还是宝宝,都需要好好地睡一觉。
晚上,潘叔果然做了一大桌她喜欢吃的菜,虽然不是满汉全席,却也差不多,精致又有营养,存了心要她好好地补一补,乔夏吃得很开心。
潘叔和潘嫂却很心酸。
他们的主人离婚了。
这个家也破碎了。
他们都不敢问为什么。
看着乔夏一个人孤零零地吃东西一边吃一边笑着说这个好吃,那个也好吃,潘嫂在一旁默默地抹眼泪。
以前少夫人也爱吃,有少爷在,他总是喜欢看着乔夏吃得很幸福的模样,眼神宠溺,就像一幅画一样,如今就剩下少夫人一个人孤零零的。
令人怜惜。
太心酸了。
乔夏吃过饭,撑得厉害,给徐艾打了电话,徐艾一个小时后就到了她家,工作都丢下了,“怎么受了这么多?也黑了不少,你这是怎么了?”
乔夏把事情说了一遍,徐艾目瞪口呆,“该死的,失忆了,眼光都变了吗?怎么突然就爱上另外一个人了,这是什么道理?”
“先不提这一点,小艾姐,你有认识的产科医生吗?就是……信得过,不要被查出来的。”乔夏咬着牙,“我怀孕了?”
徐艾,“……”
徐艾有一个好朋友自己开了一家医院,原来是省医院第一的教授,自己有一批客源就出来开了一家医院,规模还不算小,徐艾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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