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头,“去洗澡。”
“我要和爹地一起睡。”
“好!”
徐小树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跑去洗澡。
刘正拿过电话,拨了一个电话,语气冷锐,“找个人,把唐少明打一顿,打得越狠越好,留着命,别弄死了,一天照三顿地打。”
“是!”
刘正和徐小树过了一个温馨的早上,父子一团和乐,第二天请了假,专门陪儿子去玩了一整天,晚上才送他回家,徐艾在楼下等着他们。
“小树,你先上去,妈咪和爹地有话说。”
“哦。”他跑去亲了刘正一下,飞快上楼,刘正褪去脸上的微笑,冷冷地看着徐艾,她站在路灯下,穿着一件灰白色的毛衣,牛仔裤,二十多岁的人了,打扮得很随意,像是一个学生妹,晚风轻轻地吹起她卷翘的发梢,显得越发妩媚,肌肤像白瓷一样完美无瑕,长长的睫毛,颤若羽翼,仿佛脆弱,却又坚强。
“徐小姐有何话说?”
“昨天的事,谢谢你。”
“举手之劳!”刘正淡淡说,“不管是谁,那种情况下,我都出手相帮。”
林源吐槽,大少,睁眼说瞎话,暂时失忆了吧。
#我拆老板的台,老板会辞我吗?#
这个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
徐艾看着不苟言笑却英俊无匹的刘正,心里有一种说清楚的惆怅,刘正冰冷的眼神,制止她所有的话,“哪怕是举手之劳,对我而言,也是没齿难忘。”
“徐小姐别这么说,你忘得比什么都快。”刘正嘲讽。
徐艾知道,他在说她的记忆,她也没有反驳,这实在也是没什么可反驳的。
“刘总,周末我请你吃饭当是谢恩吧,小树也想和我们一起吃饭。”
刘正沉默不语。
林源吐槽,大少,你心里明明欣喜若狂,你就从了吧。
“我想想周末的安排。”
林源,“……”
你周末真的没有安排,我是你助理啊。
“好,那我等你消息。”
徐艾靠在电梯里,身体没什么力气,每次和刘正说话,都用尽她所有的力气,他太冷漠,疏远,避如蛇蝎,哪怕有小树,他看她还是如一捡垃圾,恨不得永不相见。
当年,她伤他,究竟多深?
覆水难收,裂痕难补,逝去的青春不复还,逝去的爱情不复燃。
有些人,注定成了回忆。
偏偏,她连回忆都失去了。
刘家大宅。
刘正刚一回刘家大宅,刘信盛怒,指着他大骂,“你和穆凉真不愧是兄弟,到处惹事,没事你惹到唐少明干什么,他家老头子都告状到我这里来了,你让我怎么给人家一个交代!”
刘信怒不可遏,这把年纪了,天天给儿子们擦屁股,真是心累。
只有一个刘以辰是最乖巧的,不曾惹事,又听话。
其他的,都是来讨债的。
“你又想给什么交代?”刘正冷笑地问,一点伪装都不想。
“明天跟我去医院道歉!”
“不可能!”
“你打了人,还不去道歉,你还有理?”
“唐少明在美国青少年兵役里玩过两年,格斗技术不错,我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废人,竟然能把他打在地上爬不起来,相信我,爸,唐老爷子并不想你带着我去道歉,像是你带着儿子去炫耀示威。”
刘信,“……”
一口老血哽在咽喉里,差一点就喷出来。
明明是如此毫无逻辑,毫无三观的话,为什么他竟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道理呢?
差一点就和刘正一起骂唐家那个少爷真是废物!
“你打了人,还有理?”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打人?”
“我管你为什么打人,我还要他公司长期供货,关系不能僵到,否则随便一个手脚,也有我们苦头吃,和我去道歉。”
“办不到!”刘正说,“国内什么时候流行这种风气了,二十几岁的人,打架输了,回家告状找爸妈,没断奶吗?”
刘信,“……”
自从穆凉回来,他头疼一个人就算了,如今刘正也不听话。
刘正不卑不亢地看着刘信,“爸,你得庆幸,你有我和穆凉这样的儿子,如果你每个儿子都和刘以天一样,我觉得你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至于唐少明之类的,就和刘以天一样,对了,我让人这几天天天照三顿一样毒打他,所以说,你还要我和你一起去道歉?”
刘信大怒,“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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