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墨点头,“微臣知道。若是微臣死了,就让金灵拿着微臣的脑袋去向太后娘娘复命,如此狼主便可按照微臣的计划,在下月初一,一举拿下太后逆党。如此,也算微臣死得其所。”
“但是那个计划若没有你,如何能保证一定成功?”耶律楚不是怕轩辕墨死,而是怕他死得太早。
如今太后已经决心起事,所以耶律楚的身边绝对少不了轩辕墨。
他已经习惯了让轩辕墨为他出谋划策,取得天下。
彼时对付耶律德如此,现在对付太后,也该如此。
这就是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性。
离歌昂起头,“如果没有祁连花,只怕丞相熬不到下月初一。”
一语既出,耶律楚陡然狠狠盯着离歌。他忽然发觉,离歌的眼底有一种令人惊惧的寒色,冰冷如刃,好似可以割开皮肉,锐利无比。
心下一颤,耶律楚下意识的明白,眼前这个太后的细作,委实不简单。
“祁连花与戎国江山,还请狼主思虑周全。”离歌素来不是好惹的,此刻若不是为了轩辕墨,她绝不会委曲求全的跪在耶律楚跟前。她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轩辕墨死,也不能让叶贞失去丈夫。
“你敢威胁我!”耶律楚冷喝。
离歌直起身子,眸色锐利,拳头握得咯咯作响,“请狼主赐药!”
四目相对,耶律楚与离歌谁也不肯退让半分,殿内的气氛陡然变得诡异森冷。好似随时都会爆发一场厮杀,冷若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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