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叶贞也是耳濡目染,才会成了今日的模样,心思深得教人无法揣摩。
叶年两手一摊,“让她超常发挥,坑蒙拐骗就对了。”
风阴低低笑了两声,“你是觉得我会告诉皇上,所以对我也保密?”
“那倒不是。”叶年笑着拍了拍风阴的肩,“左不过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更好。”
闻言,风阴点了点头,“诚然如此。”
扭头却瞧着夏侯渊别有深思的凝着眉头,叶年笑了笑,“师傅又打什么主意?”
“话说皇帝长得一表人才,不知道那丫头会不会又是王八对绿豆,看上眼?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这丹书铁劵倒是省了。”夏侯渊这话一说完,自家两个徒弟,一个眼睛发直,一个面色发黑。
果然是父女,连带叶年都忍不住嘴角直抽搐。
许是唯有夏侯渊这般从不将世俗之事放在心上,一贯的云淡风轻,才能将凡尘的一切都看得透彻。只不过为人在世,看得太透,也未必是件好事。看得透,这心,也就空了。
扭头看了风阴一眼,叶年道,“只怕这丫头进不来乾元殿,还请风阴师兄助一把。”
风阴颔首,“好。”
待着风阴走远,夏侯渊伸了个懒腰,“话说咱师徒多久没畅饮了?”
自腰间摸出一个酒葫芦,叶年笑得清浅,“早已被师傅备下,寻个僻静地,咱们喝几杯。估摸着明日,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夏侯渊笑着,“你这心思……了不得。”
“那也得师傅教导有方。”叶年作揖,两人一前一后的离了天牢,朝着外头走去。皇帝原就没打算关着夏侯父女,自然出不出天牢,都随了他们。
话说夏侯舞被拦在了乾元殿之外,风阴赶来的时候,瞧着夏侯舞正要动手。心下一叹,这叶年诚然是甩了个烂摊子,也不知他到底与夏侯舞说了什么。当下快步上前,伸手便退了宫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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