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想了想,夏侯舞觉得委实是自己的性子太刁蛮了,也怪老狐狸,惯得她都没谱了。如今可好,想改也未必来得及。
罢了罢了,既然明日这样说,她便照做就是。若然不成,她再行找明日算账。若他还敢耍滑头,下一次她定然撕巴了他。
皇城内外鞭炮声声,漫天可见的红绸彩带,四处飞扬着。
慕府门前喜气洋洋,那三年不曾回来的慕风华,此刻总算是故地重游。只是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颜色。他定定的看着慕府门前的匾额上,挂着红色的喜结,风吹过丝带,摇晃着门楣两侧的红灯笼熠熠生辉。
曾几何时,这样的画面出现在梦中,如今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样的颜色,像极了鲜血的颜色,有种炽烈而恶毒的诅咒,诅咒他们这种双手染血的人,此生都得不到安宁与幸福。
唇角微扬,握紧了手上的白玉笛子,慕风华深吸一口气,风中洋溢着微凉的桂花清香。他想起了初次遇见叶贞时的样子,那个下雨的竹园,那个雨中含着叶片低低吹着小曲的女子。眉睫微扬,飞扬的眼线微微上抬,终于晕开了眼底一丝流光,带来几分不易察觉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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