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认真,“姐姐你可曾想过,若然没能把握好下毒的计量,你真当会丢了命。”
眉睫微垂,叶贞唇角微扬,却是凉薄而揪心,“月儿,我与你讲个故事如何?”
还不待月儿开口,叶贞的眼底早已凝着一层寒霜,宛若天上顶上常年不化的积雪,“嫡庶尊卑,庶女卑贱,任人践踏。得母兄庇护而得已长成,谁知一朝梦碎,生母亡故,长兄残废。朗朗日月,换不得一隅之安,天地茫茫,难得一世长安。”
一颗泪顺着叶贞精致的面颊缓缓滑落,眼底没有一丝哀伤,有的仅是彻骨的恨与毒。月儿打了个冷战,却听得叶贞切齿冰凉的声音,“司乐监里悬着的人皮灯笼,听说夜间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堪称绝世无双。而我的母亲,就在我的面前,被人剥皮拆骨。”
月儿的心里咯噔一下,吓得面白如纸,一下子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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