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咱们不进宫了。”
傅萦一愣,连忙摇头:“不行,入宫谢恩是一定要去的。”
“病着就不要去了。而且万一过了病气给皇兄他们也不好。”
“可是,昨儿刚发生那样的事,新婚我就不去,岂不是很不好。”那十六抬大轿她可没乘,今日在端着架子,若皇帝怪罪下来可不成了萧错的麻烦了。
傅萦连忙撑着起身:“我没事。再说我这哪来的病气过给人啊,无非就是……反正我没事。”瞪了萧错一眼。
萧错也会意,昨她哭着求饶他都没放过,着实是想念她的紧,而且她猫儿一样的嗓音对他来说堪比天乐,有一种驰骋征服的快|感。如此一想,到底是自己孟浪了。
“是我错了。往后不会这样了。”拿了衣裳来为她穿:“待会儿太医来先瞧瞧。好歹吃了药。”
“怎么都好,入宫谢恩是一定不能耽搁的。”
萧错叹息着摸了摸她的头。
大夫看过只说是劳累过度,并无大恙。开了丸药和药膏便去了。傅萦起身随便用了几口早饭,用了药,就唤人进来服侍梳妆更衣。交领西番莲的箭袖正红袄,下着同色锦绣八幅裙,长发挽高髻,按着王妃的身份装扮起来。
等上了马车,傅萦还是没缓过乏来,靠在萧错的肩膀昏昏欲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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