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紧张。
参与起义的不少人都躲入了租界,孙传方的人想进入租界抓人,租界方面态度模糊。
报纸上对这次武装暴动议论纷纷,有赞成,有反对。
赞成者支持北伐军,认为应该采用武力,早日成立上海市民自治政府。
反对者呼吁和平解决上海危机,最好不要动用武力,要求上海为特别市,永不驻兵,并召开国民会议解决国是,拒绝奉军和鲁军南下。
一方是革命派,一方是和谈派。
作为上海的社会名流,林子轩也被记者问及对这次暴动的态度。
说实话,他并不懂军事上的东西。
他只是觉得在中国武装夺取城市政权的成功率太低,否则也不会有以后著名的“农村包围城市”的论断了。
俄国的十月革命走的是从大城市首先暴动而去夺取全国政权,主力军是士兵和工人。
但中国的国情和俄国不同,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林子轩只是就事论事,随口一说,报纸也没有加以发挥,而是非常客观的刊载出来。
1926年11月10日,一位刚刚从广州坐船来到上海的男人上了岸。
他在码头上买了一份申报,想要了解上海最新的消息,他一边走一边翻看着,突然在其中一个版面停了下来。
“农村包围城市,这个说法很有意思。”他用浓重的湖南口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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