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丛文以往听得都是新文学和外国文学的课程。
林子轩不想被人围观,便带着沈丛文离开了北大,毕竟有不少学生听过他昨日的演讲。
他虽然走了,却留下了一桩逸闻趣事。
那就是站在教室外边半个小时,没有贸然打搅里面的讲课,这是对讲堂和里面讲课老师的尊重,以林子轩如今的声望这么做难得可贵。
这是一种基本的礼貌,尊重都是相互的。
北京大学附近有不少档次不高的馆子,适合学生用餐和聚会。
林子轩随便选了一家,找了一间包厢,叫了饭菜,询问了沈丛文如今的处境。
和他记忆中的差不多,沈丛文虽然还没有窘迫到需要救济的地步,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那种,经济上颇为拮据,经常到同乡那里蹭饭。
两人在馆子里吃了饭,林子轩拿出那叠稿子,给沈丛文讲了起来。
他在上海大学讲过如何写作的课程,指导此时的沈丛文没什么问题,他给沈丛文指出稿子里的问题,那些需要修改,应该怎么修改。
这一谈,就是一个小时的时间。
“我之所以和你讲这些,是因为我看得出你是真心写作的,而且很有天分。”林子轩最后鼓励道,“你如今还在模仿的阶段,但想要成功,就要有自己的风格,当别人看到一篇文章,就能分辨出这不是鲁讯写的,也不是郁达浮写的,而是你沈丛文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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