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都很奇怪,这样她就能高枕无忧了。
“她年纪还小,以后会想明白的。”冯程程如此说道。
林子轩想想也是,现在考虑这个问题还太早,几年之后再说好了。
进入一月份,《新月》杂志第二期是泰戈尔专刊,梁启朝已经和泰戈尔那边确定了行程,泰戈尔将在三月底从印度前来中国。
这一次,不会出现意外了。
所以,《新月》杂志为泰戈尔的这次来访进行预热,让中国读者全面的了解泰戈尔。
这一期不仅刊载了大量泰戈尔的经典诗歌,还有不少名人写的诗歌评论,以及泰戈尔和中国的渊源等等。
在中国,不少诗人都受到泰戈尔的影响,比如冰欣的诗集《繁星》就有泰戈尔的影子。
1922年,文学研究会的郑震铎翻译过泰戈尔的《飞鸟集》。
这也是中国读者最为熟悉的泰戈尔诗集,从而在中国引起了小诗和哲理诗的流行。
作为诗人的林子轩也写了一篇文章,介绍了泰戈尔对他的影响,并在最后按照泰格尔诗歌的风格秀了一下他的诗歌才华。
他写了一首叫做《回答》的哲理诗,只有两句话。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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