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他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只要能把感情表达出来即可。
而徐至摩提倡的诗歌格律化,则是要求诗歌要有一定的节拍,有韵律,有音乐性。
两者的诗歌主张有极大不同。
林子轩没有参与论战,他知道这种争论直到后世也没有消失,不过在后世新格律诗处于边缘地位,自由诗占据了主流。
这不仅是因为自由诗最能体现新诗自由的精神,最具有开放性与包容性。
还因为新格律诗比较难写,自由诗写起来较为容易,所以写新格律诗的诗人越来越少,不过那时候诗歌早就没落了,诗人也不值钱了。
鲁讯在1934年说过:“诗歌虽有眼看的和嘴唱的两种,也究以后一种为好,可惜中国的新诗大概是前一种。没有节调,没有韵,它唱不来;唱不来,就记不住;记不住,就不能在人们的脑子里将旧诗挤出,占了它的地位。”
这或许能说明后世诗歌没落的原因,因为没有韵律,所以读者根本就记不住。
在这一期的《新月》杂志上,也有人注意到了林徽茵的名字,虽然诗写的一般,但却是一位颇有家庭背景的女诗人。
因为父亲在北洋政府中担任要职,林徽茵在北平颇有名气。
林子轩给了她特别的推荐,培养她成为《新月》杂志的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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