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加强对开封日军情报的搜集。在没有查明日军的真正目的之前,我们严格按照战区的布署进行准备。”
听到马旅长并不赞同自己的看法,宋发贵在心里想了一下,也觉得自己有点杞人忧天。
于是,按照马旅长的布署,杨东的警备司令部,立即加强太康城外防御阵地的构筑,同时一团、三团和独立大队,则聚集在太康周围,作好北上作战的准备。
与此同时,徐廉国的地方政府,也开始在各乡镇建立地方政权,只是徐廉国的人下去后,才发现太康周边的乡镇,很多当地有名的乡绅,不是因为当初投降日本人,当了汉奸,被新三旅的河东特别支队给镇压了外,就是执意拒绝出任国民政府的乡镇长,弄得他的地方政权,迟迟不能建立起来。
等到后来,他知道河东特别支队在各乡镇,都曾暗中建立了地方政权后,徐廉国就气冲冲地找到马剑峰。
“徐县长来了,稀客啊,快请坐,勇子,快给徐县长泡茶。”马剑峰看到徐廉国进来,热情地招呼道。
徐廉国走进马剑峰的屋子,和马剑峰客套几句,就一屁股坐下。端起面前的茶,大喝了一口。
看到他情绪不对,马剑峰惊讶地问道:“徐县长,出了什么事了?”
按理说,马剑峰是堂堂少将旅长,用不着和他一个县长客气的,但想到这人是卫叔派来的,马剑峰还是保留了应有的尊重。
“马旅长,那个河东特别支队,是不是你的部下?”徐廉国想到自己派下去的人,一个个灰头土脸地回来,心里一股气再也压不住。
“是啊,怎么,他们敢不听你的话?”马剑峰一听,心里开始有点数。
“岂只不听我的话,我看连蒋委员长的话都不听了,我听说他们在这周围四乡八里大肆征粮,还逼着当地的乡绅和知名人士,捐钱捐物,稍有不从,就以汉奸罪论处,弄得这些乡绅都敢怒而不敢言,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徐廉国气乎乎地说道。
“有这事?”马剑峰惊愕地问道。
看到徐廉国点头,他沉思了一下说道:“徐县长,是这样的,去年这里是鬼子的沦陷区,为了打击鬼子,确保宗县的河防安全,我不得不抽出部分人员,组成河东特别支队,潜入敌人开展游击战区,因为考虑到鬼子的封锁,旅部不能为他们提供后勤保障,就特许他们在河东就地筹措粮草等物资,同时处决那些铁杆汉奸。既然现在新三旅的主力,已到了太康,这里及其周边,已是国统区,地方的管理,自然要由政府负责,这样,我们研究一下,尽快解决这个问题。”
听到马剑峰这话,徐廉国也没有办法,毕竟马剑峰说的也很有道理,当时这里是敌占区,潜入敌后的部队,自然要采取一些非常措施。
既然马旅长已答应立即解决这个事,他只得站起来说了声谢谢马旅长,然后告辞离去。
望着徐廉国离去的背影,马剑峰沉思了半天,转身叫过胡武,让他立即通知李大江和李志虎,于今晚赶到小香院。
在谢梅馨和耿飞以及其他许多军官眼里,马剑峰已和小香院那个龙素香搅到一起了,曾有两次,耿飞还笑着说旅座有了姨太太,还没有请客呢。
谢梅馨看向马剑峰的眼神,却有几分复杂,似乎有几分失望,又似乎有几分失落。
因为,近段时间以来,马旅长夜宿小香院的时候,似乎有些多了。
当然,因为有了这个事,原本对马剑峰有所许多怀疑的洛阳军统情报站长,心里的怀疑又少了几分。只有小菊,听到马旅长竟然从郑州弄回一个姑娘,而且还专门为她买了一个宅子,抱着枕头,伤心地哭了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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