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恼怒之下,就让古财发把马小五吊在大院的槐树下。
因为要陪王副营长去吃喜酒,魏长乐就把狠狠处罚马小五的事,直接交给了古财发。
马剑峰听王小三说一排长和三排长都在连里,就让他带着李书和去通知一排长郑大栓,让他集合部队。
三连驻地的大院里,全连除连长魏长乐副连长姜连杰和被看管起来的二排长古财发外,其余的人,都整齐地站在院子里。
一排长郑大栓全副武装地跑了进来,啪地一声,敬了个军礼,大声说道:“报告营长,三连已集合完毕,请您训话。”
马剑峰腾地从凳子上站起来,端正了一下军帽,然后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出去。
胡武和李书和,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
马剑峰大步走上台子,威严地扫视了下面部队,直到站在下面的全体官兵,都把目光盯在自己身上时,这才猛然大声说道:“兄弟们!”
没想到下面的官兵,却同时猛然立正,操场上顿时扬起一阵尘雾。
“稍息!”马剑峰喊了一声,这才开口说道:“三连的全体官兵兄弟们,可能大家都知道,今天,我们三连发生了一件让人发指的事,我们的一个兄弟,仅仅是拿了炊事班的两个馒头,就被吊在大树上毒打,差点丢了性命。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典型的军阀作风,这是没把士兵当人看待。从今以后,这种事绝不允许在我的部队里发生,谁敢无视这一点,就别怪我军法无情……”
操场上的官兵,听到营长充满杀气的这番话,有的心里开始打鼓,有的感到无比的羞愧,但更多的,是感到一种被尊重被信任的激动。
虽然他们是正规的中央军,但部队里的各种恃强凌弱的现象,还是大量存在的。特别是一些当官的,更是视士兵为炮灰,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根本没有把这些普通的士兵当人看。
现在,马营长这番话,一下子给了他们希望,他们看向马营长的眼神,充满无限的敬重。
马剑峰当场宣布由二排副排长孙风暂时代理排长后,让各排长把人带回去,又让几个排长到连部开了一个简短的会,忙完这一切后,他让张华押着古财发,跟着自己回到了营部。
王富贵和一连长田川、三连长魏长乐、三连副姜连杰、警卫排长邓刚,通讯班长程冲几人,在吴老爷家里吃了喜酒后,带着醉意,直接回到营部。听到警卫班的人说马营长一回来就带着人到三连去了,王富贵也不以为意,把手一挥,几人直接进了他的屋子,王富贵让勤务兵朱涛摆好麻将,他和田川、魏长乐、邓刚三人,摆开架式开始长城大战。
姜连杰听到马营长一回来,就到三连去了,心里不由打鼓,就一边在旁边观战,一边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一会儿,听到营部大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然后就听到几声快走的厉喝,他心里一沉,转头一看,就见三连二排长古财发,双手反捆着,被营部警卫排的人,推攘着向一边的屋子走去。
姜连杰心里大惊,连忙走到魏长乐身边,附耳低声说了几句。
王富贵刚摸了一张牌在手里,看到姜连杰鬼鬼崇崇的样子,不由瞪了一眼,喝道:“你小子嘀咕个啥?”
魏长乐一听,慌忙站起来,低声说道:“营长,不好了,我们连的古财发,被马营长给抓起来了。”
“你说啥?谁被抓起来了,大声点,老子没听清楚。”王富贵不耐烦地说道。
“我们连的二排长古财发被马营长给抓起来了,王营长,古财发是我的表弟,你一定要为他作主啊。”魏长乐没想到马营长一下连队,就把他的表弟给抓起来了,自然惊慌地说道。
“马剑峰抓了你表弟?这倒奇了怪了,他想搞什么名堂?”王富贵不以为意地说道,“别慌,没事的,我去看看。”
王富贵也没有心情打牌了,他摇晃着站起来,打了一个酒嗝,敞着衣裳,就往门外走去。警卫排长邓刚,连忙上前扶住,跟着他来到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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