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于他爹,只要不是太过为难,想必他爹也不会推辞。
牧清也不同他们见外,坦坦荡荡点头道:“好,等日后她不生我气了,我再替你们引见。”
见牧清这般了,两人点头相视一笑。
简惠心的事儿牧清都了,关于那位沈姑娘是事儿,穆清却没提,显然有些不方便处。
都是聪明人,也就不问了。
将三人送出大门,牧清慢慢踱步回了院子。
矗立院中抬首望去,灰蒙蒙的际有一只落单的孤雁正振翅努力飞向南方,时不时的传来一声凄然哀鸣,听在人心里也不禁引起几分恻隐。
望着望着,不觉便怔忡恍惚。
今日一早出发,大半日过去,按他们的脚程,应该也在数百里之外了。
不是不心急。
他心急如焚。
可是不能急。
李怀志他们今日不来寻他,他也会主动相约。
那两张方子并非沈霓裳写给他的那些,而是给孔祥的。
他的心法同旁人不同,故而反而是孔祥手里的方子更适合。
而除了这几个在王都值得一交的朋友,他也必须为自己的离开寻找一个合适的藉口。
简惠心这样的麻烦一开始没能预料到,但以后绝不会再有,而已经存在的麻烦,现在暂时有更紧要的事办,除了戒备,只能日后再看。
见牧清一直望着际,扇子好奇走过来,跟着望了望,发现际只有一只几乎看不见身影的大雁。
扇子几分纳闷:“少爷在看大雁?”
牧清回首:“是啊。”
扇子“哦”了一声:“是落队的孤雁吧?都这个时候了,恐怕追不上了。”
马上就进腊月了,大队伍只怕早到了南方,落这么远,多半追不上。
“谁追不上?肯定追得上。”牧清面无情绪冷冷看他一眼,完,看也不看他,抬步朝屋中走。
扇子蓦地呆了呆,不明所以地摸摸脑袋。
“……我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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