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米君行是打算用他们出的那个主意了!
这头,宁少爷还是传播八卦:“……从昨日开始,一个月内,不但送点心,茶水还八折……听米家打算论武会后开粥棚,备了几十筐红鸡蛋,见人就……这赵家闺女肚皮还真够争气,这可是米家的长房长孙……米自勉都三十四了,这才头一个儿子,也怪不容易的……”
众人也都七嘴八舌的声调侃打趣。
凌飞穆清二人皆没有作声,只是笑着听众人笑话,心里却在思量,米君行此番下了这样大的阵仗,看来是定了决心要将人引出来了,就不知道这背后的人会不会上当了。
一干人气氛和睦的笑了一会儿,就到了时辰,一圈人中,只穆清凌飞凌阳三人还需上场,遂一道去前方抽签……
一路上,三人也笑笑,凌阳话虽不多,但神情平和如常,凌飞暗暗留心了许久,终于确定凌阳应是不知晓昨日凌越所为。
确定了这个认识后,凌飞心中也情不自禁地松懈了一口气,心情也觉敞亮几分,将心思收回,放在了接下来的比试中。
凌阳察觉到凌飞的吁气动作,偏笑看他:“怎么?怕对上我?”
凌飞懒懒抱肘:“放心,大哥,我不会让你的。”
“那就好。”凌阳也爽朗一笑,很是满意,“我也不会让你。若是对上,只凭真本事。”
两人遂齐齐相视一笑。
可是无论这一日的比试凝聚了多少关注,但对于在场所有的观众而言,这一日的比试虽然精彩也不亚于往年,但独独少了众人最期待的一场。
而对于穆清凌飞而言,这一日的比试却很是顺利,尤其是穆清那两场,第一场用了五十来招拿下第一位对手,进入了第五轮。
而下午那一场,只打了不到三十招,对方就认了输。
认输之后到了台下,对方很是坦诚直接同穆清道:“其他人打不过宋老三,我也打不过。欧阳旭是我兄弟,若是别的时候,不论输赢我定要同你好生打一场。可眼下剩下的人里面,我就只看不透你,今日咱们就歇了,你留着气力去对付宋老三!”
而凌飞这一日的两场比试虽不轻松,但因为两轮都没有同凌阳对上,只凭这一点就足以让凌飞觉得心情愉快了。更让他愉悦的是,两轮下来,凌阳也同他一样拿下了对手,也就,兄弟二人这么多年,将会头一回齐聚最后一轮的魁之争!
散场时,凌阳特地走过来,两兄弟皆未有话,只是笑着互击了一拳!
一切尽在不言中。
凌越站得远远地望着这边,见凌飞目光扫过去,他扭开了头,凌飞在心里不屑一笑,面上不露分毫。
这一日回到别院,用完晚膳后,沈霓裳没有多言,先回了流觞院。
不用,她也明白,明日最后一场,对于穆清自不必,即便是于凌飞,也是很重要的一场。
尤其凌飞这一场的对手是亲大哥凌阳,按凌飞的性子,他也许不看重这个魁之位,但一定会看重比试本身。
尊重这份兄弟情谊,最好的方式就是拿出所有的本事来堂堂正正的打完这一场。
愈是重要的比试,这前一夜便愈是重要,沈霓裳将时间和空间留给二人,也是相信通过这几日的观看和比试,凭两人的资质定有不少所得了悟,正好利用这赛前一夜,好生沉淀顿悟。
见时间还早,沈霓裳带着玉春去了马厩。
一到那儿,现翠二丫也在,两个丫头问马仆拿了刷子和梳子,正在给雪风刷毛梳鬃毛,而隔壁的墨雷,则伸长脖子眼巴巴地望着。
这几日每日早上出前,沈霓裳都会同穆清一道过来马厩看一眼,给雪风墨雷喂上几把草料。晚上若是得空,也会过来看一下。
沈霓裳身边四个丫鬟每日轮流跟着沈霓裳,今日是玉春当班,故而二丫和翠就先来看三匹赤血马了。
张少寒看上的那匹七号马,也被孔祥竞价拿下,在张少寒离开那日,就到了别院的马厩中。
雪风经过这几日的精心照料,不仅长回了不少膘,毛色也愈水滑光亮,尤其是头颈间那一溜雪白的鬃毛宛若雪锻一般华贵好看,加之又是归沈霓裳所有,更添三分喜爱,三个丫鬟简直稀罕得不得了,没事儿就会过来玩一会儿。
见沈霓裳过来,翠笑嘻嘻递过宽齿木梳:“姐你来试试,雪风的头可滑了!”
“马那儿有头啊,那就鬃毛。”玉春道。
“长在头上的自然就能叫头,我就喜欢叫头,”翠不以为然,凑近雪风笑道,“雪风,你我的对不?咱们雪风这样聪明,哪儿能跟那些马一样,什么鬃毛,就是头!”
雪风看到沈霓裳来了总会显得欢快愉悦些,没有理会翠的讨好,只迈步过来,用脑袋去挨沈霓裳的手,沈霓裳抿唇笑笑,一手抚摸雪风的脑袋,另一手则用梳子轻轻替它梳头,雪风舒服地眯起了眼。
一旁的墨雷看得更加艳羡,伸着脖子朝来路望了好几次。
翠捂着嘴直笑:“真好玩,墨雷这是在等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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