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略带浮躁。
古嬷嬷垂手站在一旁,也没敢主动开口。
半晌,宁氏低沉问:“你觉着有几成像?”
古嬷嬷斟酌了下,同样声:“……除了眼睛,奴婢瞧着倒有**成。不过隔了这么些年,奴婢记差了也不定。”
古嬷嬷话是这么,但此际,她同宁氏皆是心知肚明。
若真是不像,今日她们主仆二人也不会齐齐失态,还好凌飞担忧宁氏,这才让她们及时回神,圆了场面。
宁氏目光闪烁不停。
世上真有无缘无故,凑巧就这样相像的两个人?
也不能绝对没有。
就好似她同古嬷嬷已经多年没提及这两个人,昨日古嬷嬷才提了一嘴,今日穆清就到了跟前。
究竟有没有可能?
宁氏在心里问自己。
她觉得自己心中的这个揣测太不常理,也太过匪夷所思。
可明明这样觉得,不知为何,内心深处偏就还觉着这个匪夷所思的揣测,未必就不是事实。
凌安素是十九年前逃走的。
逃走的时候并未有身孕,而穆清今年十月满十八,从时间上来,是对得上的。
可那是云州大将军的府邸啊,长公主身边也不是没有得力的人,一个土匪,一个朝廷要犯的儿子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成了穆东恒和李茹香的儿子?
李茹香是个心思简单的,但穆东恒可不是吃素的。
谁能瞒过海到这个地步!
这样一想,她又觉着自己应该是想岔了。
“你可有见过牧平海的正脸?”宁氏定定神,问古嬷嬷。
古嬷嬷摇了下:“那时是包大志带奴婢去的。包大志胆,怕惊动,不敢挨近,我俩都隔得远。后来,奴婢也只瞅了个背影。只记得个头挺高,走路的样子看着很是有些精气神儿……”
古嬷嬷一边回忆一边慢慢着。
既然回忆到牧平海身上,也就无可避免的想起了恩侯府上一辈,那昙花一现的七姐凌安素。
当年的凌安素本是侍妾所出,身份低微加上生母早亡,在府中多年一直默默无闻。若非皇后入宫四年也未有生养,宁氏也不会现到自己内院还有这样一个倾城绝色的庶姑子……
可是人算不如算。
宁氏的打算,终究还是没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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