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拆桥?”
于光脸色一变,视线赶紧四下里张望了眼,现确实没人才松了口气,再看向邱子傲,肥胖的脸上也显出隐怒:“不是了再不提么?这么多年我也给了你不少银子,你也别忘了,当初我只是让你顺些东西,可没让你干别的!”
“怎么?想翻脸?”邱子傲露出阴狠色。
于光不话了,看他一眼,倒了盏酒,闷头灌下。
邱子傲收起脸上戾色,给他夹了一著菜放在碗中:“好了好了,不就不,算是哥哥不对,来,来吃菜……”
于光瞥他眼,夹起菜吃了。
两人遂不再别的,又叫了两壶酒,喝的差不多,各自带了一个姑娘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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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同二丫正在馒头。
年纪的同年纪大或是有残疾的每人两个,其他的则一人一个。
这些叫花子都知道她的规矩,她一来,那些机灵些的叫花子就主动维持秩序,尤其不肯让那些年轻力壮的多领。
原先她来都要买两趟馒头,如今有二丫同来,省了不少功夫。
两百个馒头完,翠四处望了望:“石头呢,怎么没瞧见?”
一个叫花子道:“他前日被狗咬了,还在庙里睡着。”
翠问:“可咬得厉害?”
另一个叫花子摇头:“没多厉害,就是还走不得路。”
想着时候不早了,翠对二丫:“我跑得快,我去买些伤药,你帮我再买几个馒头,就走方才那条近道。”见二丫颔,她又对那几个叫花子道,“你们在这儿等着。”
那几个叫花子点头。
翠要掏大钱给二丫,二丫摇:“我有,姐把月钱还给我了。”
两人遂分头走了。
二丫买了馒头朝回走,不多时就到了红杏街附近,刚刚抄近道走进后巷,就见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男子提着腰带从二楼窗口翻出来跳下,很快又从围墙上爬了下来。
连滚带爬的落到地上,一面拴腰带一面朝前冲,二丫本想让开,没想到他冲得太快,二丫闪躲不及,一下就被撞得坐到地上,装了馒头的纸袋也滚了出去。
“婊子,你他/妈不长眼啊!”那男子恶狠狠骂了句,经过时一脚踏在纸袋上,飞快地走了。
二丫走过去拾起纸袋打开,里面的馒头已经碎成了一团,纸袋也裂了几条缝。
她抬望了下那男子爬下来的那栋楼子,除了那男子爬下来的那扇窗户,其他窗户都紧紧关着,她侧耳听了下,似乎有不少嘈杂的声音在里面。
等二丫重新再买了馒头回来,翠已经等了一会儿了,色已经不早,翠把伤药和馒头交给叫花子们,两人就回府了。
在路上,翠悄悄同二丫,方才有家楼子出人命了。
“听是马上风死的。”翠道。
“什么是马上风?”二丫问。
翠摇,她也不知道。
两个丫鬟回了府。
沈霓裳正在看信。
传话婆子刚刚送了一封信进来,信是商子路写的。
秀姿已经将纸条交出,但字迹是用左手写的,辨不出是谁。云州城附近不太方便,商子路将人送到了他母亲蕹城的庄子上。
将信烧掉后,沈霓裳在屋子里坐着静静想了会儿,提笔写了一封回信。
第二日下午,沈霓裳去了鼎丰茶楼。
凌飞商子路连同张少寒都已经到了,凌飞同商子路正在看帐薄,张少寒在一旁解。
商子路抬“嘿嘿”笑:“霓裳,你来了啊。”
凌飞扫了她一眼,神情淡淡。
沈霓裳不以为意的坐下:“这两日如何?”
今日三月二十五,她只看了二十二日开业那日的账,后面就带信让张少寒别送了。
商子路将帐薄从凌飞手里抽出递给她,语气十分得意:“你看看就知道了。”
凌飞目无表情瞥了商子路一眼,商子路压根儿没注意,沈霓裳倒是看到了,也只做不知,接过帐薄翻看起来。
也只有三日的帐,很快就看完了。
开业三日,生意一日比一日好,头一日卖了近两千两银子,第二日近三千两,昨日更是达到了五千两。
她盖上帐薄,朝张少寒露出笑容:“这几日辛苦你了。”
张少寒微微笑道:“本是分内事,沈姑娘不必客气。只是照目前这样的情形,如今现有的库存只怕不够一月,不知沈姑娘那边可有准备?”
沈霓裳按了按额头,也有些苦笑:“是不大够,那边眼下人手有限,我再想想办法吧。”
“没想到香铺这样赚钱,这三日就卖了一万两,照这样算,那一月岂不是要卖十万两。”商子路忍不住兴奋,“要是咱们多开几家分店,岂不是赚得更多?”
“蠢!”凌飞斜睨他一眼,“意可香一百三十两一盒,头一日只卖了一盒,昨日这五千两里头有剩下的九盒,再了,这香又不是拿来吃的,一盒香少也要用一两月,以为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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